这小子慌慌张张地干嘛呢?小红正讶异纳闷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不对劲,自己的小嘴上怎么多了一个东西,啊,是谢仁旺这小子,这小子居然在亲我!然后更让小红感到脸红耳赤的是自己的私密处被一根硬硬的如同棒槌一般的东西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裤,那根硬硬的如同棒槌一般的东西散发出来的热力和昂然的气势让小红深切地感受到了蕴藏在其中的庞然能量。
不用看,即便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知道那是什么?小红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脖子,这小子——长大了呀!
二十六岁的小红姑娘,第一次被一个外表看似“成年”其实还算不上成年的男子压在身下亲吻,居然有那么几秒种被迷失的感觉,身体也开始出现不该有的变化,竟然颇为享受这个十五岁大男孩那颇为生涩的吻。
就在两人的神智都有那么一点失忆的时刻,“咳——嗯,咳——嗯”两声轻轻地咳嗽声如同醍醐灌顶,让即将处于之中的小红和谢仁旺顿时清醒过来,小红忙不迭地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仁旺,谢仁旺迅快地站了起来,眼睛的余光一下就瞟到这个发出轻咳之声的来宾身上,还没看到脸只看到一件鹅黄色的羽绒裙,在眼光瞄到这条裙子的同时谢仁旺的腰立时成一百三十五度半弓着,原因无它,只不过是不想让这条鹅黄色羽绒裙的主人看到自己那个一时半会儿还拆不了的帐篷。
谢仁旺那种弓着腰极力想掩饰但无奈那个帐篷支的太高太完美了,又岂是你弓腰哈背就能遮挡过去的,谢仁旺现在的情形十足就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活生生的掩耳盗铃的标准版本。
鹅黄色裙的主人看着谢仁旺那标准版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搞笑动作表情,一张俏脸终于忍不住开始春江水暖起来,咯咯地笑出声来。
谢仁旺一张俊脸通红,听到笑声,霍地抬起头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鹅黄色衣裙的主人,口中带点撒娇的口吻道:“娘亲!不准笑。”
鹅黄色衣裙的主人笑的更欢了,旁边羞红着脸的小红也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坐在木床上的芙蓉姐姐也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谢仁旺抱着鹅黄色衣裙的绝色丽人,身体两扭,摇晃起来:“娘亲,小红姐姐,芙蓉姐姐,你们都不准笑!”
谢仁旺这一撒娇身体两扭,鹅黄色衣裙的绝色丽人便立时感应到了谢仁旺那高高支起的帐篷居然还是那么地高耸如云,俏脸微红,芳心居然也波澜微起漩漪不断。忙指示旁边咯咯直笑的小红:“小红,你去照顾一下芙蓉,找两件衣裳给她穿好,老这么光溜着身子,我家仁旺哪有这么多鼻血可流呀!”
小红,芙蓉姐姐在鹅黄色丽人发话的当儿先还是老老实实地听着,待到鹅黄色丽人最后一句话“我家仁旺哪有这么多鼻血可流呀!”
小红,芙蓉姐姐全都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鹅黄色丽人自己说完之后,看到小红和芙蓉姐姐笑的不亦乐乎,也跟着笑的花枝招展。
两位绝色美女外加一个光溜着身子的芙蓉姐姐三女这一笑,本来已经红潮渐退的谢仁旺一瞬间便再次燥了个大红脸。
如果就是小红和芙蓉姐姐,那还好,大不了光棍一点,承认自己禁不住这等猛料的诱惑就是了,但要命的是自己的“娘亲”赛貂蝉也跟着这么一起哄,总不可能在自己的“娘亲”赛貂蝉面前这儿赤裸裸地表露出来呀。
更何况在谢仁旺的心中,“娘亲”赛貂蝉是亦母亦姐亦友的那种多重身份的绝代佳人。还在谢仁旺五岁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在“娘亲”赛貂蝉为小谢仁旺洗澡的时候,五岁的谢仁旺便骄傲地宣布,以后长大了要娶一个像“娘亲”赛貂蝉那样的丽人为妻,现在谢仁旺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形,甚至连当时在旁边听到这话咯咯直笑的小红姐姐那清脆悦耳如同铜铃般的笑声还依稀在耳。
让谢仁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该死的帐篷不但支的高,而且气人的是这帐篷支起来的速度快的惊人,前后不到一分钟便支起了一个堪称天字号的超级帐篷,帐篷支起来的速度快的惊人,但一旦支了起来,想要彻底拆除这个帐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不,都快过去三分钟了,尽管谢仁旺在心中求爷爷告奶奶地祈祷它快点倒坍,快点拆除,但无奈这帐篷不听指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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