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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卫东的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婶子再也控制不住,嗷地了出来,她喊道:“小冤家,这么猛啊。”
王卫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他足足搞了有四十多分钟还没停下来,最后婶子都差点晕死过去,他才停下来,两个人瘫软地躺在一起,相互地看着,那么长久地看着,眼睛里闪出柔和的目光,彼此再不想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同时动了,这次婶子更为主动,她心里道:“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无耻,我真是荒得太久了。”
她这样着,但是体却一意孤行,不由自主地盘住了王卫东的腰,两个从东屋,来到西屋,在厨房里,在炕桌,不停地动着,一会儿两个都大汗淋漓了。
第二次停下来,两个又喘息了一阵子,在黑暗中,两个谁都没有困意,眼睛晶亮,两只手握在一起,两条腿缠在一起,王卫东的那个东东还搭在婶子的腰上。
大约过了有半小时,两个人轻又蹿了起来,王卫东的东东还是那么准确地找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两个像千年没有见面的情侣,不知道疲倦。
婶子内心里感叹,这个小家伙真是不得了,这么有力,而王卫东感慨,和婶子在一起,这么甜蜜,和别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们一直在亢奋中,迎来了黎明。
从那以后,吃过晚饭,婶子就盼着黑天,她总是把门虚掩着,内心里充满着罪恶感的同时,还充满了期待,两个人度过了半年如胶似漆的生活。
但是,后来,有了一个变动。
主要变动就是,王卫东被调到了生产队,成了一名实际的劳力。
在70年代的时候,一般青壮年都会被编入真正的生产队,也就是农村劳动的主力。他们冬天打柴禾,夏天锄地,秋天收粮食,干得都是最累的工作,当然工分也是挣的最多的。
王卫东最一开始,因为是刚从学校毕业,为了给他一个缓冲,才让他到妇女堆里去呆上几天,现在人已经基本上锻炼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和妇女们在一起了,便给调走了。
他走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伤心的不得了,但是谁都不敢表现出来,长春嫂子偷着跑到河边掉了好几回眼泪。就是三花嫂子,也是眼圈红红的,周家婶子不用说了,但是,有一点还是让她心情比较平静一些,那就是两个人晚上在被窝里照常。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王卫东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唇角上长出了细细的绒毛,胳膊也粗了,上的肉也结实了。当然,在床上也就更有劲了,每天晚上,婶子吃完饭都心里砰砰直跳地给他留着门,大约八点多钟,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接着门一响,婶子的心就跟着咚咚地跳了起来。
王卫东摸进被窝的时候,被窝里总有一股暖烘烘的气息,把他融化了,跟着婶子就穿着那条红兜肚,跳出来,到灶坑里扒出个烧得软软的土豆,或者地瓜,犒赏自己的这个小心肝。
吃过那个土豆,张爱国就开始用那有力的胳膊去箍婶子的脖子,那男人的气息一下就把婶子熏醉了,眼睛都闭上了,就等着王卫东伺候。
王卫东喜欢揉搓那挺弹鲜活的胸膛,大手揉上去,婶子人都软掉了,嘴里直喘粗气,叫道:“小冤家,轻点。”
然后,到了后来,王卫东自然就要骑上去,沿着那个自己熟悉的地方,进入那个神秘的洞府,只一下,婶子就浑身酥掉了,她的眼睛都翻了白,啊,啊,啊的叫。王卫东他太有劲了,咚咚地像是捣地,把她的魂都捣没了。这远不是半山腰能比得了的,每次王卫东从她身上下了,她都不会瘫软成一团,不会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