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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两个男人穿衣服之际,艳艳扑在欢欢耳边,抽泣着小声说:「老姐,我这个月……阿谁没来……」欢欢脑里嗡的一声,是阿,这几天也该来了。欢欢本身也很担忧,本身一般比妹子的经期迟几天,但現在也没有任何月经要来的前奏。
「怎么办阿?老姐……」艳艳又担忧又害怕。
「还能怎么办?赶忙好好想想是谁的种吧?哈哈……」表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说完就强荇把呜咽着的艳艳拖回了原来的房间,留下欢欢一个薄弱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好好把你的洞洗干净,等我们中午回来操,否则的话有你都雅。」叔叔穿好衣服,抛下一句话,就去上班了。
欢欢傻呆呆狄泊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阿?妹子还这么小,她还在等登科通知书阿。
不知为何,这天中午来了非分格外多人,几乎表弟家所有的男人和男性伴侣都来了,十多个男人对欢欢和艳艳实施了惨无人道的疯狂lún_jiān。lún_jiān结束后,两姐妹薄弱虚弱无力地摊倒在地,双胯都已无法并拢了。
表弟的老爸拿了两套衣服,扔给虚弱的姐妹俩,对她们说:「这是你们最后一顿,你爸已托人带了钱来接你们了,今晚等我们拿到钱,你们就哦了走了。」欢欢和艳艳艰难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禁不住泪如雨下,整整十天了,两个姑娘身无片缕,任由男人们不雅抚玩
,玩弄,毫无廉耻,毫无尊严,雪白的肌肤上是男人们留下的陈迹,还很可能因此而怀孕。两姐妹穿上了衣服,互相搂着痛哭了一场。
欢欢的老爸得到两个女儿被扣留的动静,心里也有点不好的预感,他没敢跟欢欢的妈咪说,生怕她妈咪担忧,而是暗里筹备了五千块钱,让本身的妹子代庖到乡下把两个女儿接回来。
然而他却没想到工作的严重性,他不知道前妻的丈夫和其家族并非善类。他们董家村以前和隔两个山头的另一个村子是世仇,两村间彼此抢掠、武斗,甚至是互相qiáng_jiān、lún_jiān敌村姑娘的事件屡屡发生,而欢欢表弟家的男人则都是参与这些团伙的主力。他们早已是地
痞、恶棍,视法令为无物的。
因此当欢欢的小姑去到q市后,不但没能把欢欢和艳艳顺利救出来,就连自己都陷了进去。欢欢的小姑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她比欢欢大四岁,26,成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她下午赶到欢欢表弟家,欢欢和艳艳正互相搂着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
姑姑把筹备好的钱甩给表弟他妈,便急着上前看看两个侄女。欢欢和艳艳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地流眼泪,姑姑看到欢欢和艳艳的脖子上明显的被人啃過的痕迹,立刻大白了一切。
她气极了,拉着姐妹俩的手,「走,我们归去。」看也不看表弟他们家里的人一眼,就往门口走去。工作可没这么简单她们刚出门,就见到表弟被几个大汉押着走過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去哪!」此中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
「走开。」姑姑不理会他们,拉起欢欢和艳艳就想走。
「哼,你们谁也别想走,」那大汉伸出手盖住三人的去路,「你们家这兔崽子够斗胆,竟敢蛊惑族长的曾孙女,現在你们家要给族长一个交代,最好乖乖地跟我们归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原来,一直和表弟来往的女孩是族长的曾孙女,今天被族长的人看到了。本来按道理他们属干自由爱情,但不知为什么族长一口咬定是欢欢表弟粉碎了她曾孙女的清白,要向他们全家讨个说法。
欢欢和艳艳一听说又要见族长,吓坏了,一个劲地说不要去。姑姑说这是表弟家的工作,和她们无关,但那几个彪型大汉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姑姑和欢欢、艳艳一起硬拉着走了。
一到族长的家里,姑姑就感受浑身不自在,里面的男人都用一种yín亵的眼光看着她们三人,仿佛她们压根身上什么都没穿似的。董家村的人几乎都来了,大家站着把姑姑三人和表弟家的人围了一圈,胡子斑白的族长仍是威严地端坐在椅子上,仿佛要开宣判大会似的。
实际上族长早就被表弟家里收买,窜通一气来演这场戏。族长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家法书,他把书翻开几页,对表弟他爸说:「你本身当众念念,我们的祖宗对干蛊惑他人家闺女的工作,是如何处治的。」干是表弟他老爸就高声读了起来。原来这地芳很久以前有这
么个族法,如果贫农家的儿子蛊惑族长家的女儿,就要罚该农户家把妻子或女儿贡献给族长做一辈子xing奴,或是把农户家里所有的女性都贡献出来给族长家的男人lún_jiān七天。
表弟他爸刚念完,表弟立刻哭倒在地,说本身妈咪年事已高,经受不起这样的熬煎,哀告族长免過他妈咪。当然,这也是演戏,族长当即表現出很慈祥的样子,暗示同意。
至此姑姑恍然大悟,很显然,这是表弟和族长合谋演的戏,要为抓她们三姑侄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虽然她以前也对这里发生的工作略有所闻,但实在想不到这群人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欢欢和艳艳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姑姑。姑姑很镇定,她清楚現在必然要赶忙通知外界这里发生的工作,否则一切都完了。
她暗暗地摸摸腰间的移动电话,暗中就象拨大哥的电话,没想到表弟他妈眼尖,一下冲過来就夺走了她的电话,递给了族长,还一边哭哭啼啼地说道:「族长阿,其实我家俊俊一直很乖的,都是这几个坏女人把他教坏了,族长你要明断阿。」姑姑气得咬牙切齿,真
想上去给这个恶妻两巴掌,然而迟了,筹备已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欢欢、艳艳和姑姑都抓住,押进里屋去。这场闹剧就草草结束了,每个人都清楚这是表弟家演的戏,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姑姑被单独带进一间房子,男人们就动手扒她的衣裤。姑姑穿的是件t恤,被人抓着衣角往上一扯,就整件脱了下来,露出白嫩的皮肤。紧接着,牛仔裤、内衣裤也一一被扒光,赤身赤身的她被推进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这时表弟的老爸出現在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