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清风才放开欧阳笑心,看向她的眼神柔如一汪春水,波光荡漾,潋滟无际,无限的深情与爱意丝丝缕缕地往外弥漫,嘴角挂着的温润笑容如暮春的樱花般似坠未坠,那是一种沁入心尖的唯美诱惑,醉人若斯。
唇贴近她的耳廓,他柔柔地呢喃:“心儿,天地为证,辰星为媒,你是为兄今生今世唯一认定的妻!”那轻雅温润的声音好似世上最美妙的乐符,萦绕在她的耳边,激荡在她的心田。
欧阳笑心眉舒唇绽,笑靥如花,眼角眉梢刹那间风华流转,红晕映着眉心那抹淡紫色的点砂,原本清艳绝美的容颜添上了丝丝娇媚妖娆的色彩,委实观之不足,看之有余,美得令人难以抗拒。
“心儿,以后除了我,不许你随便对着别的男人笑。”清风忽而有些霸道地说道,双手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似在宣告着他对她的独有权。“心儿,你的美是可以让星辰失色,日月无光,百花黯然的。你刚刚那一笑,百媚生娇,万种风情悉堆眼角,这世间怕是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就连为兄这般定力与意志力超强的人,都恨不得立刻将你扑倒。”
听他这么说,欧阳笑心愈发的笑容灿烂了,却是没好气地娇嗔了一句,道:“鱼儿哥,我此刻不是已经被你压在身下了么!”
“是啊,心儿全身上下都已经属于为兄了。”清风薄唇一勾,剑眉一挑,忽而就笑得有些暧昧邪恶起来。干咳了两声,猛然就来了一句,“忆来何事最销魂?自是为兄与心儿共赴巫山云雨时!”说着,身下某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地方又抵上了她的小腹。
欧阳笑心顿时霞染双颊,又羞又恼,咬唇狠狠地瞪了清风一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气势汹汹地斥问道:“清风,你老实交代,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清风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心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赶紧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说谎,罪加一等!”
清风被她严肃的语气和满脸的清冷唬了一跳,连忙伸出三根手指对着天,发誓道:“心儿,为兄对天发誓,自始自终都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末了,又小小声地补了一句,为兄真的很纯洁,比那天山上的白雪还纯洁。
欧阳笑心却是不信,俏脸上明显有着质疑:“真的吗?在我之前,你真的一个女人也没有?”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清风点头如捣蒜,俊脸上满满的全是郁卒和憋屈。“心儿,你就这么不相信为兄的话吗?”
“哼!”欧阳笑心撇嘴冷哼了一声,又沉默了半晌才有些羞窘地问出心底的疑惑,“你以前若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那你调情的手段怎会如此高?那般纯熟的技巧,根本就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你肯定已经过尽千帆,有过的女人无数了,还来骗我!”
“心儿,你。。。你。。。”清风面上青白交错,唇角不停地抽搐,脸色难看得就跟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心儿,为兄真的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为兄最后再说一遍,除了你,为兄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他急吼吼地瞪着她,很想要打她一顿屁股,却根本就舍不得,只能低下头,在她娇艳欲滴地粉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心儿,有些事情是可以无师自通的!尤其是情事这种东西,并不一定非要经人指点才会懂!”
“呃,你真的没有骗我?”欧阳笑心眨巴着晶亮异常的秋水眼眸,心里早已笑开了花,嘴上却恁要再一次求证确认。
“绝对没有!为兄都已经指天发誓了!”清风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恨不能咬遍她的全身。这个可恨的小女人!他就如此不值得她相信么?!
“鱼儿哥,别生气了,我相信你就是了。”欧阳笑心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咬牙钦恨的郁卒模样,只觉得那甜蜜一直甜到了她的心底。她当然是相信清风没有任何女人的,刚才那么说不过是故意逗弄他一下罢了。
今夜发生的一切虽甜美,然而伴着这幸福与温馨,一直是无形的伤感和悲凉,这让她很不安。尤其是清风的眼泪,让她震惊,更让她心痛。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故意捉弄清风,她只是想要缓解一下那让她压抑不安的气氛罢了,只是不想让清风再伤心落泪。
他之前第一次哭说是因为被自己的歌感动,所以才情绪化,而刚刚第二次落泪又说是因为喜极而泣,开心得哭。可是,他若不说实话,谁又能知道他究竟是为何而落下男儿泪呢?
对于他的说辞,她,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
可是,他不愿意告诉自己,那肯定有他自己不愿意说的原因。他让自己相信他是因为情绪化而哭,他让自己相信他是因为开心所以喜极而泣,那自己便相信他罢。。。
“鱼儿哥,你都已经承认我是你今生唯一的妻了,可你还没有叫我一声娘子呢!”欧阳笑心微微撅起红唇,模样似娇似嗔,让人忍不住生爱生怜。
“先不慌,刚才被你一气,为兄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做呢!”清风有些懊恼地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随即暗运内力,在她耳边捻断一缕光可鉴人的青丝来,而后又在自己垂于胸前的墨发间捻断一缕。但见他手指灵活地翻动,没一会儿便挽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同心结。“一寸同心缕,百年同命花。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心儿,从此刻起,你我便是结发夫妻,这个同心结以誓为兄与你百年同心,不离不弃!”
“鱼儿哥,你总是惹我哭。。。”欧阳笑心吸了吸鼻子,心中感动不已。小心翼翼地自他手足接过同心结,宝贝似地紧紧握在手中。
“哭什么,今夜可是为夫与你的洞房花烛之夜,娘子应该笑靥如花才对。”清风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而后一脸欠扁地揶揄取笑道,“娘子,不许再流泪了哦,都说美人落泪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可为夫怎么看都觉得娘子哭的样子很丑,就跟个小花猫似的,实在是有碍观瞻,难看得紧呐——”那个“呐”字尾音还未拖出来,便转变成了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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