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宝这样想着,就到了自己家,进门后打开空调,将衣服鞋子全部从身上甩掉,四仰八叉地仰躺到地上新买的长毛地毯上,啊,好舒服啊。
他就那样躺着舒服地打起了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被一阵门铃声给惊醒了。他揉揉眼睛起身看了看表,是十点了,这么夜了,谁会来呢?
王大宝忘了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了,就那样赤条条着走到了门边,从门镜里一看,走廊里的灯下站着的竟然是美心。这小女人,难道又在孟叫嚣天那儿受委屈了?想到孟叫嚣天,王大宝就想起了他爹弄的那个小事业,不知道那事都进行的怎样了?
把门打开,美心抬眼看他,本来无精打采地样子眼睛却突然亮了一下,说:“大宝,你,你怎么这样子来开门?你屋里有女人吗?”
王大宝没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就纳闷地说:“没女人啊,我就自己个儿在打盹。”说完他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正一丝也不挂着呢!那个折腾了一宿又半天的王小宝因为他刚才打的这个小盹,又恢复了以往生龙活虎的状态,正直撅撅地冲着美心打招呼呢。
看到自己这副尊容来给人家开门,王大宝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一拉美心,笑着说:“这样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进来吧。”
美心也笑了,进了门冲王大宝说:“没想到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还这样,自己这样就这样吧,给人家开门还这个样子也太那啥了吧?”
王大宝拣起地上的裤头穿上了,让美心跟他做在地毯上,说:“我也是因为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你才这样的,并不是每个女人来我都这样,你没睡觉?自己一个人睡不着?想我了?他没来过吗?”
美心穿了一件杏子色的软缎长袍,前开襟的,腰间一条白色的细带子轻轻一揽,将她那玲珑的腰肢就凸现了出来。
她抱着腿坐在地毯上,头趴在膝盖上,黑色的柔顺长发从肩膀上披散下来,浑身散发着栀子花的芬芳,两条白玉般的长腿从杏子色的长袍里露了出来,笋芽儿似的脚趾上染了蓝色的蔻丹。
她的香肩开适动,王大宝知道她在无声地低咽,唉,这个漂亮柔美的女人,为什么要在美好的花季里遇见孟叫嚣天那个自私的混蛋男人呢?她在他那里除了伤害,得到了什么?
王大宝知道她肯定又是因为那个孟叫嚣天哭的了,于是就上前捏了捏她的肩膀说:“怎么了?他又欺负你了?出了什么事吗?要我说,你为了他那样一个人,何必呢?我看你最好趁早离开他,别等自己人老珠黄连退路也没有了。”
美心听他这样说,就扑倒在了他宽厚的男人的怀里,开始出声地哭起来,漂亮女人婉转地啼哭之声总是会让男人心软并徒生怜惜之情的,王大宝此时象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手隔着那软软的缎子轻柔地抚摩着她。
美心贴在他的怀里,接受着他给自己的安慰,说:“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来找过你,你一直不在。”
王大宝不想炫耀自己出去跟别的女人疯狂去了,他总感觉穿梭在几个女人之间的自己比那个孟叫嚣天却要好很多陪。
他就说自己出去办了点事,所以没回来,问她找他干嘛?难道是孟叫嚣天那家伙知道了他俩近水楼台偷得月的事情?
美心从他怀里仰起一张梨花带雨地俏脸,含情脉脉地瞅着他说:“大宝,吻我!”
说着,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长睫毛合在眼睑上一颤一颤地,看得王大宝的心里一酥一酥的。这个女人,难道是爱上他了?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找他就是想让他吻她?
甭管那么多,红唇在此,先亲热一番再说!王大宝不去多想,嘴就朝着眼前的这张红唇压了下去,两唇刚胶到一起,美心的小舌就倏忽滑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那大舌上点刺撩逗。
王大宝的身上马上膨胀起来,他的大舌反过去压住了美心的小舌,将它一直逼到了喉咙低处无所躲藏,然后他的大舌就开始在那儿刺/弄轻扫,美心的嗓子里发出动听的婉转声。
王大宝的手从她的软缎衣服领口处伸了进去,那对滑腻腻地玉//乳就被他抓到了掌心里,他开始揉弄,美心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王大宝的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将她使劲往自己嘴上按去。
美心的软缎衣服太滑,王大宝的手在她的胸上摸弄了没几下,那腰间的细带子就被弄地松开了,没有扣子的前襟一下子就完全敞开了,大大的领口从她的香肩上一下子就滑落了下去,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就象刚出锅的糯米粽子,从里面露了出来,甚至还带着食欲的芬芳。
王大宝就势将她压倒在了身下的地毯上,他的手伸下去将自己才穿上的裤头又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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