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站起了身子,扯着天来的手让他进被窝,自己做出要走的样子来。
天来,但是没有松掉梅花的手,而是拉着她的手抬头看着她说:“梅花姐,我也睡不着了,自己一个人呆着闷的慌,如果你不困,坐这儿陪我说会儿话吧,王师傅他知道你出来了吗?不会着急等你吧?”
梅花歪身坐在床沿上,说:“他喝多了,早就睡成猪了。”
两个人的手拉在一块儿,手心里很快就热热的了,天来说:“梅花姐你也喝了酒了吧?我能闻到你呼出的气都有酒香味儿。”
梅花笑了笑,扭头在黑影里看着他说:“你馋酒了?那边办公室里倒是还有几瓶啤酒,要不我去拿过来给你喝?”
天来的手突然将她一拉,她没及防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声音就喷在她的耳朵上,说:“我不馋酒,我馋女人了,梅花姐……”
梅花没想到这个天来比她想象的都大胆,她本来还想着怎样调逗他让他上钩,却没想到他倒先下了手。
梅花刚要说点什么,天来的嘴就压到了她的嘴上,他那厚实灼热的嘴,将她那张喷吐着酒气跟y望的嘴给牢牢堵住了。
梅花象一条饥/渴太久的鱼终于等到天降甘霖的滋润,地张开了嘴迎接着天来的厮磨。
天来的身体从被窝里翻出来,将梅花那滚烫的身子压倒在了新铺的香喷喷的被褥上,他的大手在她丰肥多肉的身上抚摩起来,梅花在他身下扭动着象一条响尾蛇。
天来年轻的身体被她给扭动地坚硬如铁,他的手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了下去,梅花在他身下急喘,他的嘴从她嘴上移动到她的下巴上,喉咙上,他的舌濡湿烫人,象一条烙铁烫地她咿唔不断,身体绵软如无骨的八爪鱼。
梅花的嘴张着,呼出急促的热气,她忍不住问他:“天来,天来你一定,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你,你给女人剥衣服可真麻利,噢,你的……”
天来的那个已经从裤/头的松紧带里窜了出来,象一枚钢钉一样顶在梅花绵软的肚子上,她的身上已经被他给扒的一根丝也不挂了,她就这样光光着在他的身下扭动。
梅花顾不上廉耻,主动将两条腿分到了他的身体两边,她的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正焦急地渴望来自男人强有力的进攻。
多日没有沾过女人味的天来此时也是一篷一触即燃的干柴,他什么也不去多想了,将腰一拱,那枚钢硬的特号钢钉就支到了梅花洞开又湿//润的密源口。
梅花感觉到了他的烫热,她急迫地着软腰往上迎接了过去,嘴里哼吟着说:“天来,快,给我,给我,我想,我想,给我,啊,让它快进去*我……”
天来的嘴趴到了她的胸上,嘴在那两朵白棉花上的舔着,咬着,吸着,弄地梅花的身体搔痒难耐,只能象起伏的白虫一样在他身下蠕/动,那张廉价的破床痛苦地吱嘎着,好象有随时被摇散架的危险。
天来的钢钉故意支在梅花的那儿不动,任凭她自己心急地将自己的那儿着在他的那上边磨蹭,她的那儿已经水/滑滑一片了,就象雨水漫溢的井口。
天来一边在她身上揉着捏弄着蹭擦着,一边粗着气啃着她的丰肥,故意问她:“梅花姐,你好象很饿,这里,就这儿,这儿很饿吧?难道王师傅平时填不饱你?”
说着,他的钢钉就故意在梅花的那儿左戳右戳着,弄地梅急如焚,全身都象被火给烧着了,她恩啊着回应着他,“老王他的,他的老了,没有你的这么,这么硬,这么大,啊,天来,你,你别发坏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我好想,我好饿……”
天来听她这样声声叫得紧,也忍受不了了,没等她央求完,他的腰就猛地一挺,那根钢钉终于一个猛子就钉进了梅花滑溜的小缝隙里!
梅花嗷地叫了一声,往上一挺,腰部连打了两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啊……痒,痒啊,天来,你,你磨吧,啊,我好饱……”
天来不等她说完,腰部就激烈地起来,这种久违的被女人包容,需要的感觉将他年轻的身体彻底给淹没吞噬了,他的体内燃烧起一把熊熊的烈火,迫不及待地需要燃烧,燃烧,释放,释放。
梅花的两条光胳膊缠到了天来壮实的后背上,她的腿使劲地往两边劈分着,努力颠动着柔软的腰肢去迎接天来有力的攻击。
天来已经好多日子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小伙,这简直是在暴畛天物。
***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shubao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