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馆老板可能为了省电,将空调度数开的很高,再加上吃了那么多热量高还特辣的东西,又喝了酒,王大宝也感觉身上很燥热。
他将她被攥住的那只手摊开,用手指在她的掌心里划了几下,她小声呢喃了一下,“呀,痒,快放开我……”
王大宝借着酒劲上涌,没有听她的,反而将她的手抓的更紧了,他瞅着她,低下头去,将嘴放在离她的手心只有一厘米的位置,轻轻地朝她的掌心里吹着气,说:“我给你吹吹,就不热了……”
他嘴里呼出的带着酒气的气息是灼热的,喷吐在她的手心里就象一股化骨散毒药,让她的神经从指间麻到了胳膊,她轻轻地伸吟起来,小声说:“大宝,快放开,别这样,让人看见……”
王大宝朝四周一撒乜,四周食客并不多,坐在他斜对面那个隔断的软座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他看到那男的一只脚也是脱了鞋,从桌子底下伸到了女人的短裙子里面!
女的俏脸飞红,头使劲低着,眼睛还又紧张又羞涩地往四下乱瞟,生怕让人家给发现了他们的鬼把戏,那男的脚一边在里面肆意的动着,一边在小声说着什么,看情形,一定不会是什么正经好话,女孩的脸都通红了,表情也是一幅又陶醉又迫切又的样子。
王大宝受了启发,也将自己的鞋脱了,然后,他的脚也试探着伸到了薛姨的腿上!
她好象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一手,身子本能地躲了躲,但是王大宝的脚不依不饶的继续挺进,大拇指象点一样在她那没有穿撕袜的光洁的腿上点按揉弄,她放弃了挣扎,眼睛朝四周飞了一下,又微眯着眼睛抿起酒来。
王大宝心下窃喜,这个年轻漂亮的独身女人,也许身体上早就空虚的难耐吧?守寡这么多年,她都是如何排遣这种煎熬的呢?现在,她这样,是不是已经算是默许他的进一步进攻了呢?
王大宝不动声色的跟着继续小口抿着酒,两人都不再说话,也不看对方,只是桌子底下的动作却一直在继续,在加深,深到他的脚趾已经探进她的双腿最根部了!
而她的那里,什么都没有穿,一层幽幽的茅草,带着春夜溪涧边露水的温润,直接接触到了王大宝穿了薄棉袜的脚。
王大宝现在知道什么叫隔着靴子挠痒痒的感觉了,这滋味,太踏妈的磨人了,干着急使不上劲哇。
他的手放到桌子下面,不客气地将袜子撸了下去塞到了裤子兜里,然后,脚趾又熟门熟路地顺着她的腿爬进了那潮润的洞学里,这下,那种带露的草尖的刺/痒,劲妙地传到了他的指尖神经末梢上,并且迅速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两人同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摆子,薛姨甚至压抑不住地娇哼了一下,接着就半睁了迷蒙的醉眼朝他瞥了一下,眼神里是娇羞,是嗔怪,是渴望,是享受,是防浪……
王大宝的大脚趾长,而且粗,壮,象一只灵活的憋头,将那里面看不见的一层茂草钻了个乱七八糟,洪水泛滥,弄的薛姨的两条腿夹也不是,开也不是。
王大宝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将身体往前使劲靠到了桌子沿上,这样脚趾就可以更进一步了,已经钻到了那个滑润的洞口里,薛姨的身体死死地抵在桌子上,手也紧紧的抓着酒杯,白白的贝齿咬住红红的,努力隐忍着喉咙里随时都可能冲出的叫声。
王大宝此时更放肆而大胆了,他的眼光不再四下乱瞟,而是故意盯着薛姨的脸,欣赏着她那要仙要死的表情,而且还抓住她的一只手,低下头去用自己灼热的嘴唇湿//吻着!
他的脚趾在那洞口左右刺探了几下后,又往前一挺,连根都挺了进去!薛姨的喉咙里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两眼迷/离着,张着小嘴急促地直喘气。
她的身体也在使劲往前靠,好象迫切地希望他的脚趾扎的深些,再深些,可是他的脚趾毕竟不是猪八戒的九齿钉耙那样长的齿哇,能进入这么深,已经是不简单啦。
随着王大宝脚趾在薛姨裙子里面的肆意挑动,她又将一杯红酒端起来咕咚咕咚灌进了嘴里。
也许是情yu的作用,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终于主动求饶起来,“大宝,大宝,你饶了薛,薛姨吧,啊,你小子,你小子好坏,你,我,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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