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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芳琼肌肤雪白细嫩,似乎吹弹得破,绝不似四十许的女人,凹凸玲珑的身材罩在宽松休闲上装内,当芳琼阿姨弯来为自己倒饮料时,春光乍现,但见那镂花的胸罩只罩住了丰满的半部,浑圆饱满的酥胸中挤出一道美丽的,全身充满成熟艳丽的少妇风韵。
眼前的美色和内心深处非份的遐想使得大宝那的巨龙不争气地蠢蠢欲动,如果不是穿着紧身牛仔裤,只怕坚硬的宝贝就要撑起帐篷,丑态尽出了。不行,芳琼阿姨毕竟也是父亲的好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想入非非呢?
可是大宝的内心还有另外一个声音说道:那李茹萍又何尝不是妈妈袁雪妃的好朋友呢?你不是一样玩了不伦禁忌吗?
从苏雅琴苏芳菲到柳海媚李茹萍还有西门夫人等等,大宝发现自己越来越对感兴趣,尤其是对兴致勃勃,而对于父母的几位女朋友更是难以自制地蠢蠢欲动,那种不伦禁忌的快意刺激得他越发邪火高涨起来。
十年来,慕容芳琼自己也称得上是功成名就春风得意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聊寂。前些年丈夫刚去世不久,身边还有些别具用心的癞蛤蟆偶而风言风语,招惹文君新寡的遗孀。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大刀阔斧的挥洒,重新掌握了燕山石化集团的主导权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天神。更不用说近几年来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不是个女人。直到今天大宝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才是完全袒诚的,虽然不敢真正平视,但炽热火辣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打量、偷窥,宝贝竟还失控涨大搭起了帐篷,却又不得不强自压抑的可笑,可是尽入她的眼里。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岁的年纪还让十八岁的大男孩如此赞美。回想在饭厅、客厅里,大宝这个可以说阅美良多的大男孩,对她投射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应是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美色魅力不减当年。其实就算今天没有大宝当面毫不保留的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比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聊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性甚至是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欣赏把玩。女人的黄金十年,在事业家庭的劳心中已是青春将尽,表面的风光却得付出多少内心孤独苍桑的代价。“逝者已矣,来者可追”可是自己的未来在那里?青春啊!青春啊!为何一去不回头,难道自己的未来只剩在优渥的物质环境下含饴弄孙,然后了此残生?
昨天晚上她其实并没有稳坐钓鱼台,而是乔装改扮早早就在手下的安排下坐进了美加乐夜总会的vip贵宾席,不动声色地观看着场内的群魔乱舞,更盯着大宝和秦筱岚的一举一动。
从夜总会回来,慕容芳琼就不禁黯然神伤,顾影自怜,夜总会里那场群魔乱舞的场面对于她这个过来人并没有多少感觉,倒是大宝和秦筱岚上演的那场激情戏,刺激到了她的身心,好像看到轩辕军在背叛她与袁雪妃欢好一样,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逐渐萦绕脑海。夜色阑珊,月光如水,慕容芳琼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梳妆台,站在镜子前,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镜里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充满成熟的女人风情;退后几步,赤裸傲人的身体全都入镜,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这美妙的胴体竟只能坐待花开自飘零,再也没有人能够浇灌滋润,让好花更美更艳。体内的欲火渐成燎原之势,不禁一只手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一股酥麻从处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纤纤玉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
不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越发的肿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来,她再也不满足于轻轻的触摸了,开始用手指夹着捏转起来;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的红潮,编贝般的玉齿轻咬着鲜艳的樱唇,情动的女人最美,自己却只能自爱自怜、孤芳自赏,这一辈子可还有机会与心爱的男人轩辕军共赴巫山、同享云雨,二十年来从没像此刻这般渴望有个男人慰藉自己久旷的心灵。
激动,慕容芳琼感到自己的一片湿热,低头俯看,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缕清泉正缓缓地从娇媚的流出来。有若着魔般,慕容芳琼伸出青葱玉指,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的在上滑动着,“啊……”
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两脚发软,遂后退几步躺倒在席梦思大床上。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玉腿渐渐张开,手指也开始在自己珍珠上与花瓣里激动的淘弄,面色绯红的她,显现出难耐的神态;她将大姆指按压住珍珠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缓缓的将中指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就像男人的巨龙般在自己的起来,但是纤细的玉指美则美矣,但此刻却显得既不够长也不够粗,总是没有办法搔到深处的酥痒、没有办法填满的空虚。
无来由的,耳边似乎传来刚才大宝与秦筱岚时那一阵一阵“噗吱、噗吱”的声,压抑已久的春情在可望而不可及的性幻想中更形泛滥,此时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浇灌润泽自己这久旱的花园,用他的巨龙给自己一个痛快淋漓的满足。想入非非之间,脑海中居然出现大宝晚间在夜总会里大展神威的巨龙,渴望他的搔痒、渴望他的恣意蹂躏;这突来的不伦让她疯狂,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但是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些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心中一荡,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湿漉漉的涌出了大量的,思绪越来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大宝翻云覆雨、合体交欢的销魂影像。长夜漫漫,欲火难熄,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能勉强沈浸在自渎及搔不到痒处的性幻想的她,居然期盼明天能再看到这不可告人的梦郎。
用完餐后,大宝与芳琼阿姨坐在客厅聊天,在自己强自镇定的细心观察下,今天的芳琼阿姨言谈之间比起昨夜多添了一份女性的羞涩妩媚,在和自己直视交谈时,眉目之间偶而还似有若无的俏脸微红。自从认识芳琼阿姨以来,芳琼阿姨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个处事明快、决断果敢的女强人,像今天这样娇羞妩媚、充满女人味,还真是头一遭,如果芳琼阿姨的羞涩脸红是因我而起,那可是个好的开始,也许今天就能乘胜追击。
大宝当然不知道,芳琼阿姨今天反常的娇羞妩媚正是因他而起。想到昨夜的秽不堪和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穿着打扮等待着大男孩的到来,只为能及早再见这梦中让自己回肠荡气的阳光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