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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一起開始聊天,老頭兒倒也識趣地走開了。小莉发現,隨着汽車的顛簸,小雷的手總是有意無意地撞上她的大腿和屁股,先是手背,看小莉沒有反对的意思,后来變成了手掌心。
小莉明知他是故意,但礙干面子,倒也不好再開口叫「非禮」。畢竟剛才小雷幫過她,而且又是陽哥的校友,萬一他以后認出本身,倒是不好收場——千萬不要是人體模特班里畫過本身的人吶!小莉暗自祈禱着。
小雷倒也懂得注意分寸,只是偶爾把手裝作不小心摸到小莉光秃秃的屁股上,一觸即走,根柢不敢伸到內褲里面去。漸漸地,小莉也習慣了他的舉動,她甚至還发現,这個服装成非主流的男生,竟然會在臉紅,不知是因為興奮呢,還是因為緊張?
前有鐵柱摩擦,后有男生摸臀,小莉在顛簸的公交車里,回到了羊城廣州,而由干那個「非主流」膽子實在太小,竟然并沒做出什么小莉所「擔心」的事情来,因此小莉一路之上連一次像樣的高涨也沒有達到。連小莉本身也说不清,本身內心里到底是慶幸多一些,
還是等候后的掉望多一些……【标致女友的表露经歷】(27)漸漸轉變的陽哥「标致女友的表露经歷」(27)漸漸轉變的陽哥(27)漸漸轉變的陽哥作者:原創首发sis,同发四合院雨季到来了,鉛灰色的长空一直飄着蒙蒙細雨。小莉因為馬上要參加校慶的舞蹈表演,排
練时間很忙,所以她已经好幾個星期沒去陽哥的美術學院做模特了。
不明就里的學員们吵着要強哥和阿標把模特請来,都被他们以模特身體不好為由敷衍了過去。
小莉從開始的被脅迫到現在,卻发現本身竟然已经愛上了人體模特的工作。
那種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表露的快感,往往能令她僅僅是想想,就會不由自主地下身潮濕起来。要不是比来排練舞蹈的时間緊張,她很愿意每天都戴着面具去被人觀賞意yín。
陽哥自從回到廣州,一直很巴望再見到小莉,但愿能與她做愛。可是小莉在電話里總是告訴陽哥排練舞蹈很忙,但愿他能夠理解。经過陽哥的再三要求,小莉答應陽哥在星期天的中午吃過飯和陽哥約會一次。兩人約好,中午在植物園見面。
星期天,陽哥在食堂里仓皇解決了五臟廟的問題后,馬上迫不及待地乘上公交車来到了廣州城里的植物園。之所以地點選在这里,不外乎中午时間的植物園比較清幽,游客比較少,兩人哦了盡情親熱一番。
伸着脖子張望了一會兒,陽哥總算盼来了朝思暮想的小莉。今天的小莉穿着一件黑色長t恤。她兩條潔白光滑的長腿大部门都露在外面,連时下最流荇的打底褲也沒有穿,在黑色的t恤下更顯得水嫩。陽哥看得心癢難耐,四顧無人,在大門口就摟過小莉的細腰,猛地
親了過去。小莉掙扎不開,被狠狠地「啃」了幾口,低聲道:「急色鬼!討厭啦!」兩人勾肩搭背地走到植物園深處一個四周開闊的小山坡上,坡頂有些小灌木叢,此處正是情人幽會的絕佳場所。陽哥摟住小莉坐在灌木叢中,小莉橫坐在陽哥的大腿上,陽哥一手摟住小
莉的背后,就繞過去撫摸小莉的咪咪,問道:「親親好小莉,大哥想死你了!咦?比来仿佛胸部變大了不少嘛!」「你……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是要罵我胸大無腦嗎?」小莉嬌嗔道。
「才不會呢!」陽哥申辯道,「我的小芝麻糕,你難道還不清楚我的真心嗎?」「什么小芝麻糕阿?」小莉一頭霧水,問道。
「就是甜甜的小芝麻糕阿,」陽哥看着小莉,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小时候不是一起唱過那首歌嘛,一個芝麻糕,不知我真心……」小莉呆住了,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那是七子之歌啦,笨蛋!歌詞是‘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笑死我了,怪不得你寢室里的
人都说你像韓國人!」「那是哥们说我長得帥唄!」陽哥頗有些孤高,「不然你怎么會看上我。」「痴人!那是他们说你像個棒槌,不好意思明说,只好说你像韓國人啦!」小莉拎着陽哥的耳朵,「你不知道韓國就是棒子國么?」「好阿!原来他们这是編排我!」陽哥
生氣地把右手往小莉的長t恤里一伸,一下子摸到了大腿深處,「就讓你嘗嘗大哥的棒槌!」小莉驚叫一聲,卻发現陽哥的手不是襲向重要部位,而是順着褲腰一直往上摸,想要拉下她的內褲,當下詭笑着,也不阻攔。陽哥順着「內褲」一直往上摸,卻发現这件內褲似乎
沒有盡頭,一直摸到胸部,也沒发現褲腰在哪。
「好長的內褲呀,靠!」陽哥撩起小莉的長t恤,才发現那是一件連體體操韻律服。純白色的練功服,在黑色的t恤里更顯得奪目。陽哥想,怪不得不穿打底褲就出来了。
「人家上午和下午都練舞,所以这身衣服就不脫了。」小莉摟着陽哥。
陽哥從襠部把練功服拉開,发現小莉沒有穿內褲,紅嫩的陰唇在陽光下反射着水盈盈的亮光。他一下子沖動起来,俯下身體就舔了上去。
「阿!」小莉急得想把大腿合起来,「有些疼!」可是陽哥卻不讓她如愿,「胡说,舔舔都疼嗎?」陽哥故作生氣道。
「不是阿,練功服很緊,勒得疼。」小莉可憐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