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笙忍不住暗暗的骂起了陆九琛,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竟然将她压在床上,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到现在下面都火辣辣的在痛。
陆九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卧室,刚好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怎么了?”他走过来低声问道。
顾以笙赶紧将手中染血的纸巾丢进了纸篓中,声音疲惫:“没什么。”
陆九琛走了过来,见到纸篓里的东西,眉头拧成了结,她月事似乎才过去没多久,怎么会有血?
他索性直接走过来,掀开了被子,就想去拉开她的腿检查。
顾以笙立刻打了鸡血一样往后缩:“陆九琛,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只是看看怎么了。”陆九琛不理会她排斥,一只手按住了她乱动的身体。
另一只手拉开了她的腿,只见那里红肿一片,还有一点刺目的血迹。
天,这是他刚才的杰作吗!陆九琛心中涌上了几分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红肿的地方,只听到顾以笙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很痛吗?”
顾以笙满脸通红,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你放开我,不要看。”
陆九琛眉头紧紧的蹙起,竟然……擦伤了……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你需要擦药。”
顾以笙气的简直要晕过去,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粗暴的把她弄到擦伤需要擦药的地步。
太可恶了,太畜生了。
接收到顾以笙那满是控诉的目光,陆九琛心里也感觉到了几分悔意。
“我让安好送药膏进来。”
陆九琛说着就要去叫安好,可是顾以笙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低声嘶吼:“不许叫安好,你要是叫了安好拿那个药,我就绝食。”
……有那么严重吗。
“为什么?”陆九琛眉头挑起,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顾以笙咬了咬唇:“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反正……就是不可以。”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终没说出个什么理由。
陆九琛见她那样的固执,忍不住摇了摇头,只好自己去拿药。
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顾以笙早已经将卧室的门锁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开门。
顾以笙觉得,做到擦伤的地步,太丢人了,她现在,谁都不想见。
陆九琛不得已,撬开了卧室的门,坐到了床上。
顾以笙早已经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出来。”陆九琛命令,语气不容置疑。
顾以笙缩在被子里,悄悄地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但就是不出来。
谁知陆九琛一把扯开了被子,当他见到已经穿戴整齐的顾以笙时,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裤子脱了。”
顾以笙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狂怒:“陆九琛,你这个禽兽,还还想怎么样?”
陆九琛再也不做停留,一把撤下了她的松松款款的睡裤。
里面的哈喽kitty的小内内,还是他亲自买的呢。
见到顾以笙想逃,他直接将她按在床上,伸出手扯下了她的小内内。
“陆九琛,你先干什么,知道适可而止这句话的意思吗?”就算是条狗被逼疯了也会咬人的,顾以笙也会有发飙的一天。
陆九琛知道她误会了,薄唇轻启:“我帮你擦药,不碰你了,放心。”
“不用擦药,我没事了,我要睡觉。”
“是自己把腿分开,还是等我帮你?”
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让顾以笙知道,他生气了。
虽然想拒绝,但看到陆九琛不容置疑,她心头猛的一阵,最后还是听话的,张开了腿。
顾以笙脸红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
陆九琛见她不怎么配合,索性将她的腿直接拉来。
“痛,轻一点。”
可恶的陆九琛并不理会她的嚎叫,兀自将药膏涂在手上,帮她擦起了药来。
清凉的药膏擦在患处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瞬间压下了里面灼痛的感觉。
顾以笙打死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以这种姿势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
简直尴尬的可以去死了,就像是小孩子被大人换尿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