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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尧天和风韵、伊莲两人正在房里亲热,华志和另外一个年青将领突然闯了进来。他们看到屋里的旖旎风光,不由脸上一红,尴尬地退了出来。
尧天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对华志点了点头,再回头上下打量着青年将领,问道:“这位是”
“他叫陈让,也是一位千夫长,与华志是最好的朋友。”
华志介绍道。“陈兄,这位就是天下闻名的血玉令主尧天。”
陈让上前见礼道:“陈让见过血玉令主。在下久仰令主的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陈让将军不要客气。”
尧天道。“两位请坐”
华志道:“卑职奉城主之命,与陈让将军一起,特来听候令主的指示。”
尧天道:“两位将军应该已经知道城主大人要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这次也是你们立功晋升的好机会。你们的任务就是联络更多的将军和头目,让他们都站到城主大人这边来。至少也要他们在这一段时间内能够尽量控制jūn_duì,不参与任何不利于城主府的行动。这件事十分机密,两位将军一定要慎重行事。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就及时告诉我。至于到时该怎么做,我到时再告诉你们。”
陈让道:“令主和城主的计划确是不错,我陈让保证坚决拥护令主和城主。但是,陈让不得不提醒令主,目前的月殿城jūn_duì中,象我和华兄这般能够心目中还有城主存在的将领,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了。”
尧天听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没有想到,长老会的势力竟然强大如斯,差不多已经完全将城主架空了。此时此刻,他才深深地体会到如果城主的悲哀和无奈。
“你们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另行通知你们的。”
尧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有些心灰意懒了。
他再也无法平静地将自己关在屋里了,取了一只大斗笠戴在头上,遮住了大半个脸,踽踽地走了出去。
月殿城已差不多完全恢复过来,几天前那场近乎屠杀般的大厮杀留下的恐怖已经渐渐消去,街上人流不绝,熙熙攘攘,十分热闹。虽然这个世界战争不断,生灵涂炭,但在战争的空隙里,各个城市之中,依然会出现一片繁荣的景象。
看着眼前的繁荣,谁会想到目前的月殿城正陷入一场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之中呢
尧天走进一家饭店,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要了一壶酒、几个菜,慢慢地吃喝起来。
这时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饭店时冷冷清清的,连店里的伙计也躲到一边休息去了。
脚步声响起,穿过大堂,径直走到尧天的桌前停下。
“请坐。”
尧天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来人正是马朝,他在尧天的对面坐下,微微笑道:“你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不随时了解你的行踪怎么行呢”
“你在跟踪我”
尧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马朝。
“当今天下还有几个人能够跟踪血玉令主而不会被发觉的”
马朝笑道。“我刚才在这附近有事,正好看到你走进了这家酒店,就跟来向你讨杯酒喝。”
“堂堂的龙游九州马坛主,还要向人讨酒喝,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
尧天道。“不过,你确是来得正好,我们就好好地喝一杯。”
马朝低声问道:“令主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闷酒,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如意的事了”
“别提了,来,我们喝酒。”
尧天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倒进了喉咙。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烦躁和无奈过,他只想将自己灌醉,然后进入什么也不知道的忘我境地。
马朝道:“你现在该知道我说的话没错吧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你大可不必为这事而过多地烦恼。”
尧天看着马朝,疑惑不解地问道:“我发现如果城主尚算英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权力旁落的现象呢”
马朝道:“我听说是如果城主的父亲死得早,传位于如果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孩,一直由长老会辅佐。等到他长大后,权力早已旁落于长老会之手,再想收回,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吗”
尧天愤愤不平地嚷道。
马朝道:“时间过去了这久,早已人事全非,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况且,长老会的长老都是他们如家的长辈,就算是如果城主大权在握,也不能对他们怎么样,外人就更加没有发言权了。”
尧天不解地问道:“月殿城既然有了一个城主,怎么还有一个长老会呀”
“这是氏族社会留下来的产物。”
马朝道。“其实这种体制也不是不好,它既可以集大家的智慧商定大事,又能控制城主的权力恶性膨胀。它的缺点就是很多事情因为意见不一而久拖不决,大多数时间都放在内耗上面了,不利于社会的发展。所以,现在绝大多数的城市都已经取消了长老制。”
马朝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月殿城的情况有些畸形,城主基本上被架空了,权力完全集中于长老会大长老之手。这实际上也就是一种兵不血刃的夺权。”
尧天听得津津有味,他想不到,一个做生意的人也能说出这么一套理论来。他忽然想起呙老的话,发现这北方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你认为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扭转这种局面呢”
尧天饶有兴趣地看着马朝,虚心地求教道。
马朝又喝了一口酒,微微笑道:“我们有句行话,叫做有利而为。你对此事如此热心,对你有多少好处呢”
尧天苦笑道:“也许一点好处也没有。但是,不管怎么说,如果城主总是如凤姑娘的父亲,我若视而不见,一定会感到心里不安的。而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血玉令主应尽的职责。”
“说得好”
突然有人大声喝彩道。
两人大惊,立即循声看去,发现大厅的另一角不知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客人。他正背对着尧天他们,桌上并没有摆着酒菜,看来是刚进来不久。
尧天和马朝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都掩饰不住心中的惊异。他们在说话的时候都是运功束缚声音,外人一般是听不到他们说话的。这个人能够走进大厅而没有被他们发现,又能听到他们的说话,显然是武功高强之士。
尧天道:“这位兄台,请移驾过来喝一杯如何”
“太好了我正饿得肚子咕咕叫呢。这里的伙计好象知道我没有钱似的,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侍候,真是气死我了。”
那人一边嚷着,一边向尧天走来。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丰彩神韵也不比尧天相差多少。他径直走到尧天桌前坐下,老实不客气地提起酒壶,口含壶嘴,将壶里的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尧天笑了笑,站起来冲着柜台喊道:“伙计,再搬一坛好酒来。”
伙计立即搬了一坛酒来,青年也不客气,拍开泥封,对着坛口灌了起来。足足灌进去了大半坛酒,这才放下酒坛,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过了。”
尧天和马朝看到他灌进去那么多的酒,却一点酒意也没有,不得不佩服他的海量。想不到他的长相如此俊逸,性格却是如此粗豪,心里不由暗暗惊奇。
“在下青阳,乃丽句人氏。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青年彬彬有礼道。看到他此刻的儒雅,令人很难相信他刚才喝酒时的粗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