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
王伯当也顾不得太多,毕竟最为重要的李天凡已经撤了,那么他自然不可能留下来为四大寇拼命。虽然他身边还有不少随行的瓦岗军高手,但是这种情况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作为一个统兵大将,能屈能伸,该舍弃的就摄取是必要的资本。
当!
令东来以一记再标准不过的“白虹贯日”,将横枪抵挡的王伯当震得浑身颤抖,但也是如此机会,王伯当乘势后飞,一瞬间就脱离了令东来的攻击范围。
“好!”
就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令东来就感觉到王伯当暗中留了七分力气,以内伤为代价为自己换得一个逃脱的机会。
原本令东来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到手的奖励给逃走的,但是这里是战场,周围可是有近千流寇,密密麻麻的一堆,即使不反抗给令东来逐一屠杀,也可以把令东来给累垮。特别是那十数个依然纠缠不休瓦岗军高手,在王伯当上一刻逃走露出一个空隙,下一秒就被善战的他们弥补了。
所以,令东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伯当逐渐远去。
“该死的!”
令东来这一行的目的不仅是要李世民和商秀珣都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更是想要李密心疼和后悔。眼见李天凡就要跑了,令东来哪里能甘心,虽然李天凡挨了自己一记“鹰形”,生存下去的机会不高,但以瓦岗军如今的威势,寻到良医或救命宝药也不是不可能的。
“撤!全撤!”
另一边,曹应龙在与尉迟敬德的对决中输了,其肩膀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这个曹应龙也是了得,见瓦岗军撤退,他们中最为厉害的王伯当也是狼狈逃跑,也知道大势已去。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底气,乘着飞马牧场的援军没来之际果断下了撤退命令。
要知道这里的流寇可都是他的精锐,是他能成为老大的最大个根本,少一个都心疼,所以觉得不能全损在这里。
流寇们早就被令东来和尉迟敬德杀怕了,又见刚刚退避进去的飞马牧场高手又杀了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杀人有若斩瓜切菜,不用曹应龙命令,他们就有了退意。现在名正言顺,哪里还想什么财宝美人,恨不得多生几条腿,转身沿着老路就跑。
令东来也不想赶狗入穷巷,把对方逼急了。
更何况几个大猎物所骑的战马都非同一般,用双脚与高级战马比脚力,还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而且,令东来也受伤了。
虽然令东来的武功超凡脱俗,但在刚才的困斗里少少也受了点皮外伤,有暗箭的划伤,有明枪的撕裂,也有刀剑的留痕,而衣裳更是破损得离谱,虽然这样的伤势无伤大雅,但也是给他一个提醒:无论武功修到多高,在万军之中也难以保证分毫无损。
就这样,令东来只能目送着流寇们远远离去。
“多谢令先生的救命之恩!”
李世民率先醒过神来,向令东来道谢。
随后又发起誓来:“令先生的救命之恩,世民无以为报,今后令先生有何差遣,世民定不相拒。”
令东来点了点头。
不是他不相信李世民的话,而是他不相信一个帝皇的誓言。这个世界什么最不可以信任——皇帝的话。而李世民是什么,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开明皇帝,而这个帝位是建立在自己两名亲兄弟的生命上和父亲的尊严上的,试问令东来怎么能信他呢。
不过令东来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刻意,很是虚伪的答道:“二世子客气了,本人答应了一位前辈协助飞马牧场渡过此劫,救下你们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况且这些流寇罪孽滔天,所到之处鸡犬不留,本人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
话完,令东来就把头转向对他投来灼热神光的商秀珣。
不过令东来还要通过李世民这枚棋子,达到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他现在还不能与商秀珣公开亲密。
李世民似乎发觉到什么,双眼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神光,随后就恭敬地对令东来施了一礼,很是诚恳地邀请道:“如果先生将来路过长安,还请先生知会世民一声,好让世民尽一下地主之谊……”
可是令东来的表情就不是很好了,突然严肃起来,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二世子向秀珣提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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