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他这样形容,上官浅浅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以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saolang,可是被哥哥操了以后,身体就忍不住渴求他,想被他操干,往死里操,即使操翻她的ying-dao都没有关系。
“浅浅就是欠操,喜欢被哥哥狠操,骚逼天生就是生来给朗哥哥操的。”
上官朗听见她yingluan的告白,邪笑着伸出舌头凑近她的ying-dao,舌尖用力的顶开ying-dao,直接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痒好舒服,进来了……浅浅夹到哥哥的舌头了,唔啊……”
灵活的舌头像条游蛇一样在saoxue里来回舔弄,一下下刮骚在浪壁上,敏感脆弱的浪壁每次被涩涩的舌头一刮,都会传来一阵阵快感,简直要把上官浅浅shuangsi了。
“哦哦……shuangsi了,骚逼被哥哥舔的shuangsi了,哥哥,再深一点,用舌尖戳我的huaxin,唔啊啊啊……”
上官浅浅使劲把腰往前凑,恨不得把上官朗整个头都吃进自己的saoxue,让他填满自己内部的空虚,奈何舌头的长短有限,虽然很爽,但无法进入的更深。
“huaxin,huaxin痒嗯啊……戳我的huaxin,戳烂huaxin,哥哥……啊哈……痒死了……”因为太爽了,上官浅浅有些忘乎所以,屁股扭得越来越骚,上官朗的舌头直接滑出了她的saoxue。
“妈的贱货,扭的这么厉害,我还怎么给你舔xue,舌头都滑出来了。欠干的骚母狗!!”上官朗说着调整了一下姿势,结果竟意外瞥见茶几上的皮质吸管,他眼前一亮,突然邪恶的笑了笑,“浅浅,哥哥想喝你骚逼里的yi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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