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的面色阴郁不定,他把一个小瓶子扔到展冽面前。
“吃两粒。”
“是,主人。”展冽不敢犹疑地照办了,他脸上泪痕已经擦拭干净,却还是很伤心。
入口即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齐凌把玩着高脚杯,淡淡地问。
“不知道,主人。”
“是**,最烈的**。”
展冽咬咬唇。
“我是不是应该在你嘴上放一个刀片,省得你一直咬?我强调过不能动我的所有物,你听到哪儿去了?!”齐凌冷冷地说,他把杯里的红酒全部泼到展冽的脸上。
“对不起,主人……”
红色的酒液顺着天使般英俊的面庞滑落,对比鲜明,极致诱惑。
齐凌把杯子举到展冽面前,展冽立即张开嘴咬住杯沿。
“好好咬着,若是掉落了,我就把整个杯子塞到你嘴里!”
展冽用力地咬住了杯沿。
药效很快,展冽感到身上蹿起了一簇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燎了原,他感到震惊,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yuwang开始抬头,全身瘙痒,渴望被爱抚,后xue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渴望被操。他想shenyin,却被酒杯堵着,他感到害怕,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会让酒杯掉下来。
齐凌把展冽的yingjin环取了下来——展冽不觉得他的主人会这么好心,果然,他冷傲地吐出了三个字:
“不准射。”
展冽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真的很猛很烈……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非常难耐,他无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他的xue里瘙痒得像被绒绒的爪子挠动,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为了减少痛苦,他在地毯上摩擦着自己的tunbu,像水蛇一般妖娆地扭动。他的yuwang高高地抬起,后xue更是空虚寂寞,他渴望……
展冽把一根粗大的电动男形插入展冽的后xue——展冽情不自禁地想发出满足的shenyin,却猛然发现自己嘴里咬着酒杯,顿时心底一阵后怕——,毫不留情地把开关推到最大。
啊!shuangsi了!好猛!好快!啊~要被操死了……操死我吧,把我操死吧!……
展冽内心呐喊着,身子跟着按摩棒的震动choucha振动起来,他狂乱地扭着身子,很粗地喘着气,漂亮的肌肉也带了薄薄的一层汗珠。但残余的一丝理智让他感到非常难过,因为齐凌带着嘲弄的笑意,冷冷地看着他yingluan的表现。
可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展冽无法抗拒,无法承受一bobo的快感,他感到自己像飞上了云端,那美好的感觉让人难以忍耐,他很快地射了第一次。然后很惊恐地看向齐凌。
齐凌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变。
展冽微微放心了些,然而**和按摩棒却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routi,他脸上流着泪,几乎把杯沿咬碎。
展冽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子真的极漂亮,不是女气的漂亮,而是成年男子力量的美,强壮,结实,富有活力。每一块肌肉纹理都十分完美,线条好看得如同艺术家精心雕刻的杰作,白皙如玉,光滑无瑕。在**的作用下,他的身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妖娆妩媚地动来动去,身子偶尔弓成优美的弧度,然后打开,继而再次屈起。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泪珠,将落未落,显得倔强而自制,他的眼里闪烁着qingyu的兴奋,却带着一丝痛苦。
不管展冽怎么挣扎,怎么不愿,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氵朝,jing+ye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射了出去,弄脏了地毯。
“我的奴隶,我说过,你不能射的。”齐凌冷冷地说。
展冽痛苦地流下眼泪,他无法克制自己。玻璃杯上甚至有了裂痕,他的牙齿很疼。
“看过来,我的奴隶,”齐凌掀开了桌上红色的布,露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然后冷傲地说,“射一次,一条。”
展冽看去,顿时眼里布满惊恐。
那是……蛇!
七八条四十来厘米长的小蛇,碧绿的蛇皮上有着白色的圈纹,在盒子里扭动着。
展冽痛苦地咬紧了杯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极力忍耐,可是全身上下的刺激是一刻不停的,现在,那根按摩棒不断地往他敏感的那点顶!
熟悉的感觉,展冽知道自己快了,他心里慌极了,不知所措地看向齐凌。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手臂上盘着的一条小蛇,对他吐着猩红的信子。
展冽感到自己又要射了,他无奈,只得狠狠地掐住了自己rou+bang的根处。
一瞬间,痛得撕心裂肺,yuwang一下子就消散了,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可是,展冽并没有放松多久,**的强力使他的yuwang不受控制地再次抬头,电动男形也高频率地撞击他的xiao+xue。展冽狠下心,用力地捏住了自己的根部,一直捏着,就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
痛,难受,委屈。
展冽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用痛感来压制快感,他的rou+bang涨得通红,甚至被掐出了紫印。
齐凌把展冽嘴里的杯子取下来,展冽不可抑制地发出shenyin。
“啊~主人……”向下的尾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qingyu。
齐凌把一粒药放到展冽口中。片刻后,药效除了,按摩棒也拿了出来。
展冽平复着呼吸,忐忑不安地看着齐凌,和……他小臂上的蛇。
齐凌把玩着蛇尾,淡淡地说:“我的奴隶,你射了几次?”
“……两次,主人。”展冽吞了吞口水,他不敢再咬唇,他现在牙齿发疼。
“我说过什么?”
“您说过我不能射……”
“那你把我的话听哪里去了!”齐凌利喝道,他重重一靴子踹在展冽右肩上,展冽的力气本身被药物压制着,刚刚又经过**的折磨,十分虚弱,竟被踹得向后倒去,他连忙起身,跪好。
齐凌把蛇塞回玻璃盒里,冷冷地说:“射一次,一条蛇,你要我放到上面的嘴里,还是放到下面的嘴里?”
展冽顿时一阵干呕,他犹豫了一下,痛苦地说:“……下、下面……”
“可是我还想告诉你,你还违背了我的一样命令,我需要再加一条蛇。”
展冽疑惑地看向齐凌,眼里带着惹人怜爱的泪光——可是很明显的,齐凌不为所动。
“看来你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那我就打到你明白为止。现在,趴到我的腿上来,快点!”
展冽立即趴到齐凌的腿上,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高兴,即使他身体虚软无力,而且即将面临惩罚。
“快想!”齐凌说着,重重地用手打了展冽的屁股一下,顿时一个鲜明的五指印出现在白皙光滑的tunbu上。
展冽浑身一阵,感到tunbu热且痛起来,但同时他感动难以抑制的兴奋。
齐凌一下接着一下地打着,力道保持不变,展冽的tunbu很快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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