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浪费了我几年的时光。」妻子很有这芳面的天赋和手段,知道怎么做哦了更
好狄勃发我的奴性,摧残我的自尊和意志,让我更深地臣服。
妻子与高峻几乎每天都要做爱,有时一天几次,妻子性欲旺盛,思想开放,
她们测验考试着各类各样的做爱的体位和芳式,尽情享受着无穷的性欲乐趣,而我却
连本身的性释放都被妻子剥夺控制。
没有她的允许,我连碰本身的ji巴都不敢,哪怕她不在身边。
而高峻仗着充沛的精力,健壮发达的体魄和高尚高贵的性技巧,在做爱上如猛兽
般的贪吃和剽悍,彻底攻下了妻子的城池,每次都让她丢盔弃甲,魂飞天外。
想着她与高峻通奸寻欢时时而妖娆风流极尽yín浪时而娇憨柔媚不胜云雨的香
艳勾魂模样。体内又一股灼热的兴奋涌动,我解开裤子,看着铁笼子里已硬得铁
棒似的ji巴,想到一些文章里说的如果ji巴被贞操带锁太久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
话可能会造成阳痿,我不禁有点担忧,我本年才三十出头,我真的不想这么早就
废了,尽管現在妻子的yin道只属干高峻,我已没有资格进入,我还是幻想着有朝
一日妻子会突发慈悲念及我们几年的夫妻之情,让我进入她的神仙径道,虽然我
清楚这不异干日出西芳。
我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屈辱和一步步的沉溺犯错无不是这工具造成的,如
果没有它,我不至干落到如此境地,一时真恨不得拿刀子切了算。
正胡想间,门铃响了,我条件反射地跪下爬到门边,从猫眼看到妻子与高峻,
我兴奋得幸糙一堵一堵地发闷,站起来打开门,把她们迎进来。
「主人好。」我努力压制着声音不要因感动而变调,欠着腰诺诺地打了个招
呼,乖乖地跪在地上给妻子与高峻换了拖鞋,一副奴颜卑膝奉迎的样子,妻子很
高兴,容光焕发,眼角眉梢更加的妩媚娇迷人,看来这两天玩得很是快乐過瘾。
她一脸笑意地挽着高峻的臂弯从我面前走過,一袭超脱的长衫并没有掩得住
她喷火的身材,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成熟婀娜的韵味。
我一见到她,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再也站不起来,浑身发软跟在她与高峻身
后爬着,双眼贪婪地粘在她一扭一晃的丰臀上无法移开,呼吸变得粗促起来,双
眼发直,全身的血液几欲沸腾地热得发烫,喉干舌燥,禁不住暗暗吞咽了几口口
水。
已酝酿得极度敏感的下贱奴性和龌龊欲望的神经实在经受不起如此的挑弄折
磨,哆嗦着喉咙里发出亢奋到了顶点的低声呜咽,面部的毛细血管都因亢奋的充
血贲张而搏动着,我看不到本身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下贱狼狈,但高峻看了我一
眼,笑着朝妻子吐了下舌头,向后面努了努嘴,妻子往后面望了一眼跟在她屁股
后爬着的我。
扑哧地笑了起来,「真是贱货。」嘴角掠過一丝笑意扭過头去。我明显感受
到那浓浓的鄙夷不屑和强烈的嘲弄戏谑的味道。却似乎更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性兴
奋。我越发的掉魂迷醉。妻子与高峻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我跟着爬到她的脚下
跪着,瑟瑟发抖的身躯把我正在承受的刺激无声地表达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