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洗完车回到屋里,卧室的门半掩着,妻子与高峻显然欲火高涨,
yín声不绝,但没有她们的叮咛和允许我不敢随便进去,独自回到小屋里,但心潮
起伏难平,隔邻妻子极其yín荡的叫床声和情话,夹杂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床头
与墙壁的撞击声一直持续的深夜才缓和下来,二人几乎整夜都在做爱,而且在早
上5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她们又在做,那yín声搅得我无法睡觉,只好起床给她们准
备早餐。
这是很少见的,虽然高峻的性能力和技巧非常的高尚高贵。可能是那段录像对她
们的yín火情欲起着强烈的性刺激和煽感情化吧。而我则继续忍受着情欲的熬煎,
都快被欲火烧干了,yin茎不间断地胀痛流泪使我越来越无法阻止奴性势不可挡地
增长。
她们开始吃早餐的时候我站在一旁,妻子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谁让你站着
呢,跪下,我的屎狗。哈哈······」我驯服地跪了下去,她与高峻对视了
一眼,妩媚地一笑。
夹起一块炒蛋丢在脚下说:「吃。」我要用手捡,妻子踢了我一下:「不许
用手,趴下去吃。」我一阵兴奋,趴下头去用嘴叼着那块炒蛋,妻子与高峻高兴
地大笑,一脚把我的头踩住说:「对了,记住,此后你都要趴在地上吃饭,没资
格坐在桌上吃,知道吗?」我应:「是,主人。」她松开脚,我把炒蛋吞在嘴里
大嚼着吞下去,她说:「嗯,这就对了,真是我们的乖狗,是不是阿?」我忙应
道:「是,是,我是狗,我是你们的乖狗,我喜欢当你们的狗。」高峻一脚把我
踢翻在地,骂道:「真是天生的贱货,放着好好的丈夫不做,偏要戴绿帽子当狗,
你还要不要脸。」妻子接過他的话说:「過来,學几声狗叫给我们听。」我赶紧
爬到妻子脚边,「汪,汪,汪··」地像狗一样叫了几声,逗得她咯咯地笑,对
高峻说:「把皮鞋脱下来给我。」高峻笑着脱下皮鞋交给她,妻子把他的皮鞋丢
到墙角对我说:「去叼回来。」我当即爬着過去,张口衔住高峻的皮鞋,我怕用
牙齿咬会留下牙痕,只好用嘴唇抿紧鞋帮爬回来交给妻子,妻子再丢一次,我就
再叼一次,反复几次,我知道她故意用高峻的鞋子,这样会使我的赤诚感更加强
烈。
她们边吃早餐边拿我把玩簸弄取乐,不时地把食物丢在地让我吃,或把嘴里的残
渣吐在地上,甚至吐几口痰在食物上让我吃,巨大的赤诚发生了强烈的兴奋食物
面上发烫yin茎硬邦邦的任由她们玩弄干脚下。
直到她们吃完早餐,我也差不多被喂饱了,这是我一生中吃得最屈辱的一顿,
但也是最兴奋的,以前虽然也是在侍候她吃完后我才能吃她吃剩的饭菜,但毕竟
是在一张桌子上吃,但現在我已经没有这种资格了,我只能趴在地上吃着妻子与
她情人丢给我或吐在地上的食物残渣,还要受她们的奚落和把玩簸弄取乐,但赤诚的
兴奋使我在臣服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断加深着我的奴性。
之后她给我下了一条端方,此后在她们面前不许站着,只能跪着爬着,除了
干活之外,总之,不管她们在不在家,我一回抵家里就必需跪在地上爬荇,没有
站着的资格。
我当然只有磕头应承的份儿。要说我们当初开始主奴关系的时候还带有游戏
的成分,但現在已垂垂脱离了游戏的本质融进了角色中,出格是在我吃下了她的
大便之后,彻底巩固了妻子与我的主奴关系,预示着我奴隶地位再也不可能改变
了。这种感受越来越真实,我惶恐之中充满极度的兴奋,痛苦之中充满极度的期
盼巴望。
高峻吃完早餐就出去了,妻子在门口与他亲了一会儿才回来,双手抱胸轻蔑
狄泊着仍下贱地跪在地上的我,弯下腰来一手攥着我的头发一手「啪」地扇了我
一耳光,「你真是只配当我们的狗。」这时我看到她弯下腰时薄薄的低胸吊带睡
袍的领口低漏处一对丰硕白嫩的大nǎi子春景乍泄地露着,看得我眼光发直,她也
不理睬我,松开手,自顾走向客厅的沙发。我痛苦又不由自主、卑贱地跟在她后
面爬着,她摆布晃动的香艳的丰臀更煽起我的熊熊欲火,双眼死瞪着她性感的丰
臀猛咽口水,但我大白这副任高峻蹂躏奸yín,欢情断魂的丰腴风流的性感胴体对
我而言倒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