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令人理解和接受,我把这种幻想深藏心中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这时给她语言一
挑,就仿佛点燃了导火线一样瞬间把我这种幻想巴望引爆,顷刻间充满了我的全
身,但最终我终干恢复了一点理智,强忍着把「是」字咽了归去,竭力摇了摇头
以示否认,但心中仿佛掉去了什么似的有点惋惜,就仿佛距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却
停了脚步一样。
妻子「哼」地冷笑了一声,又笑吟吟地对我说:「贱老公,我要你也帮他清
洁。」我稍以迟疑,耻辱却驯服地址了个头说:「是」用膝盖挪到高峻跟前,这
时他的大yáng具已软了下来耷拉着垂在胯间,仍有6寸长摆布,比我完全勃起时还
大好多,(我顶多还不到4寸)上面残留着粘粘的ai液,半干着,分不清是他自
己的还是我妻子的。
阴毛不是很浓密但延伸到屁眼周围,我抓住床头的纸巾就要帮他擦拭,妻子
仍然偎在他身旁,一脚轻踢在我头上,说:「用嘴阿,笨蛋。」她声音轻柔,却
把我震得发抖。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要我的嘴巴去含住一个与我一样的男人的
yáng具。
我只好求她,我不是同性恋,不要让我做这些,我真的受不了。
妻子笑着开导我:「怕什么,你连他的jing液都食了,用嘴帮他清洁阿谁地芳
有什么受不了的,他又健康又干净,有什么可怕的。你越不喜欢我就越要你做,
听话哦,好好的给他舐干净。」我没法子拒绝她的命令,在妻子妻子更加兴奋地
笑起来,高峻则始终笑着看着这一闹剧,那种笑带点邪气,令我更增加着我的自
卑,当我在妻子的命令下开始吞吐起来时,高峻支起身坐在床边,一腿弓起来踏
在床沿一腿踩在地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仰,他脸上的鄙夷令我恨不得
找条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从没有過的赤诚使我头脑一片茫然,成了彻头彻
尾的王八。
高峻不屑地呸地一声:「你真是个贱货,不是人,一只绿头乌龟,比狗还不
如。」我眼泪滴了下来,流過烫烫的面颊。高峻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他胯下
一顿,命令道:「含。」强烈的自卑使我无法抵挡他,乖乖地张口嘴。
看着我哆嗦着嘴唇从头纳进高峻的大yáng具,驯服狄勃始一下下地吞吐起来。
妻子媚眼儿一抛嗔笑着与高峻对视了一下,疯狂地笑起来,一手按在我的脑后,
「乖老公,听话哦,好好含。」一手揽着高峻的腰际,高峻也斜抱着她,二人亲
着嘴,高峻的手摸着她白嫩性感,略显丰满的妖娆赤身,逗弄着她高耸挺翘的丰
乳,二人取笑奚落着我的下贱。
我就跪在她们脚下,脑袋伏在高峻的胯间口里含着他的大yáng具给他咬,妻
子却搂着他亲嘴调情,任他抚摸着她成熟性感的丰腴胴体,我听着头顶她们「啧
啧」的亲嘴声音,和亲昵的调情。
更屈辱的是妻子一只手按在我的脑袋上一边有意无意狄藏制着我给她情人口
交的频率速度,一边与他亲嘴快活,前所未有的赤诚使我极大的痛苦又极大的性
兴奋起来,我彻底的下贱带给我彻底的臣服称心,在这股臣服欲望和强烈的自卑
心理的引发下,我的奴性得到了更大的开发,使心态变得诚服恭顺,奉迎驯服地
用舌头卷绕唆吮着他的大yáng具,唆吸着硕大的gui头,臣服的颤栗使我忘却了廉耻
地奉侍他,高峻雄伟的性器在我嘴里吞吐进退,一进一出,「啧啧」有声,她们
遏制了亲嘴亲昵,往下鄙夷着我,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地暗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