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
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
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yin道里散发出来,狗日的把髒工具都泄在妻子
的穴里了,現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ru头上、脸上
和小肚子上。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
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么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
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於是开门让辉上来
了。
一进门,我赶忙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
让辉去搂妻子,辉赶忙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
斗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
好,辉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感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
脸上、脖子上、耳垂上、幸糙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
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
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隔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
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捉的猎物在被佔
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必然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過於我,她必然急
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佔领她。几个小时前,她必然会抗拒他,現在她却开始难
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必然幻想舔食她yin道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
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yin道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出格是妻子的腿被他分隔大大地
举過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受
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
持续的攻击下空若到顶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本身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
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锺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
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現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哆嗦,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
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
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
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
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
地张开本身的幽门,来向他要求本身的巴望。
辉将本身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yin茎在妻子的脸上环回
的打圈,然后把着本身的yin茎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妻子的嘴
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
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gui头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勾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