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辉是我们专用qq里的一个伴侣,其实我们和他在qq里认识蛮早的,但妻
子仿佛不大喜欢他。因为他五大三粗,不怎么会说话,他和我们以往的p友斗劲
不是一种类型,妻子对他的评价是粗俗。所以,虽然认识的早,但却没什么本色
的发展。
我在济南和他见過多次,因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受他哦了倾听我的心
声。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济南,我只要没工作了都是找他一起
喝酒聊天。他在与我们的交往中越发地想见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说对他的视频后
没感受,我於是把对他网下的感受说给妻子听,说他人不错,你哦了试着交往一
下。
妻子那段时间里和海东很热乎,根柢就没想過结交辉,我不想让她很勉强。
一次和辉在酒中,他又要我说妻子和别人3p的事,在過程中,辉反覆地追
问我那些细节。最后,辉做了一个很让我惊讶的动作,他说:「哥,你過来。」
然后,他拉我去卫生间,在便池前,一拉拉链装做撒尿,然后转過身来,一
个硕大硬挺的yin茎豁然蹦跳在我眼前。当时我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根柢没好意
思看一个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后我只能模糊地回忆起他腹前浓密的阴毛和阿谁很
粗大的黑色yin茎。
我在有点不知所措中出了卫生间,過了五六分钟后他回到座位,说他刚才打
飞机了。我不敢相信,他说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着对他说:「长这么
大的玩意,你嫂子见了必然喜欢。」他说:「嫂子都不想见我,怎么会喜欢?」
我拍着胸脯说:「你嫂子你就定心,我必然让她愿意的。」
酒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夸下的海口没法子辞让,而且辉这个人真的不错,让
我也没法子掉言。於我的性格里,男人掉言是一个丢脸的工作,工作中,生活中
我都没有。其实也与辉那次在卫生间里阿谁举动有关系,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
这样一个斗劲憨猛,yáng具粗大的人侵入必然是很令我感应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
幻想着辉那黑且粗大的yin茎挤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来……
回家,我把这个工作告诉妻子,妻子笑着说阿谁辉挺逗,我又不掉时机地锦
上添花地形容辉的yin茎长得如何的粗和大长,妻子不相信狄泊着我,我说,插你
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干事去了。
我找了个机会让辉来我们这个城市,没妻子的定见家里不哦了带人去,我们
在外面吃的饭,妻子起初不愿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远過来看
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说辉很喜欢你,她心里也斗劲姿,所以她服装伏贴,
还是去了。
妻子事后评价特意修饰過的辉说:「看着仿佛还荇,就是黑,有点髒乎乎的
感受。」我辩驳说:「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欢小白脸阿?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错
阿。」妻子不搭眉毛地说:「没感受。你愿意让他找你吧!」我於是无语,但是
心里一直不死心,也是为我阿谁诺言。
在我的放置中,辉再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我对妻子说:「辉来xx处事,
很粗心,钱被偷了,这个人我斗劲定心,让他来我们家睡吧,明天他就归去。」
我事后想想妻子可能预感应什么,但是没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满足我,
反過来但愿我不介意她和中的工作,她没有太多地向我疑问,同意辉来,但是住
书房。
我把辉安顿在书房里,机器也给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给他调出来,我轻
声地调侃他说:「今晚以后,你也会出現在我的文章里,如果你不介意。」他说
道:「哦了阿,我也很想成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个人真实情况就不要写
了。」
我说:「那是必然,我会除了你的一些情况外很客不雅观地来写你。」他大咧咧
地说:「无所谓了,能来大哥这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和妻子虚着门在卧室里看电视剧,辉那边长时间的去卫生间,我想到了什
么,在他回书房后,我於是去,打开洗衣机,里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裤被人翻
找過,我猜测的不错,辉在这里必然闻嗅過妻子的内衣,事后qq上问他,他一
一允认,说是他对嫂子的爱好和喜欢。
我回书房对他如是这般地说后,回卧室,妻子没问什么,继续看她的电视。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关了电视睡觉,在影碟机里我预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
妻子睡得迷糊中,我开始不诚恳起来,手在她身上,耳边,屁股上四处游走,她
开始激情起来,我说把辉喊過来吧,但她还是摇摇头轻声说:「不要。」我於是
不再说,继续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软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条斯文
扭动的蛇,她抱着我的头。
我打开台灯,其实是让趴在卧室窗户上的辉看,我们俩像两具yín动热辣的肉
体在台灯的黄韵下翻腾。我把休眠中电视和碟机都打开,画面出現了同样是那些
激情四射的肉体。妻子的迷眼微微狄泊着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xiāo穴,周口已
经潮湿,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后乘机探入内中一下,
然后抽出,沾着她的汁水继续打圈,再轻轻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给妻子更加
需要充溢的感受,她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yáng具套弄着。
我起身,拉起枕巾盖在她脸上,然后立身握着本身的gui头在她穴口研磨,老
婆被研磨得浑身微扭,臀开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gui头上满是她
的汁水,在台灯下泛着亮油的光。我一只手向窗户上的辉招招,门轻轻的开了,
辉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yin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
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掩饰本身的欲望,将短裤索性一
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於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武的yin茎顶突在我和老
婆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