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妻子的穴口再次好好地舔弄一番,不過看得出来他对赵先前排在这里的jing液
的腥气味实在是忍受不了。踌躇了一下,站起来,用gui头在阴缝处旋蹂了一下,
最后合着那些黏液非常容易地将整根yin茎顶滑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跪着的两腿俄然一软,全身重重地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抱着赵的
头,把胸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贴去,急促的呼吸里夹着嘴里含糊的「嗯……嗯…嗯
…」声,而嘴唇依然紧紧地拥吻着赵,她光洁的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并把双腿不
时地交替地挤偎在一起,小腹也跟着急促地起伏着。华子面对妻子的高涨不知所
措,矗立着从yin道里滑脱出的yin茎站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我使劲把妻子的身子搬過来,翻正了让她躺在沙发上,还是第一回她和华的
交合姿势,高涨后的妻子全身瘫软,也不再有一点主动的共同,我把她的腿轻轻
而慢地拨开,华接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在沙发的背上,此时的妻子不动不闻全没
有刚才的热烈,我看着窄小的沙发,就对华和赵说:「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没用我动手,这两个体育系的小伙子就把妻搬到卧室里了,我把妻子放在床
的边缘,就着他们的辅佐,将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赵说他去卫生间小便去
了,估量憋了好长时间,华子的yin茎还在那里挺拔着,一点都没有变软,估量他
不宣泄出来是不会软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边,将妻子的左腿轻轻但是却
牢牢地架分隔,华子也用一只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脚腕处,妻子的双腿被我们架
分隔来,先前趴在沙发上时yin道里流淌出的赵的jing液很多都集粘在她肉缝前的阴
毛上,淌到腿上的jing液水分已经挥发了,只留下几道微微发着晶亮光泽的jing液流
淌過的长迹。
华子把着yin茎在妻的yin唇前试顶了一下,然后妻彻底放松的yin道便把他那看
着很是粗壮的rou棒等闲地包容了进去,一直到他的根部,异常滑畅的yin道使得华
子顿时开始做起chōu_chā的动作。我让他对她尽量地轻柔,而华子则更喜欢看在抽离
出yin道口时,他圆滑紫涨gui头上那圈肉实的头箍插刮着大yin唇的边并带拨开来的
情景。他反覆地做着这个动作,gui头回返时挤迫着妻子yin蒂的动作又让妻子开始
出現轻微的颤动,妻子重又出現的细微呻吟让华子受到了某种鼓舞,他努力地想
把这个动作做得更到位,并不时调整着刺入的角度来查看妻子的反映,概略发觉
妻子在他平荇着与yin道插入时呻吟得最是绵长,於是他便储蓄堆集起胯间的力量,腰
部连带着前端的rou棒在妻子的yin道里反覆转撑。
妻子再次的高涨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涨的导火索,难以抵当的痉挛和强
力的收缩出現在妻子湿热的ròu_xué中并烧灼着华那根剑拔弩张到顶点的yin茎,在快
感峰顶华再也控制不住来自输精管的本能收缩。他像先前的赵一样把rou棒高速地
在阴穴夹壁中猛烈地来个最后几下摩擦,贪图一下这高涨前最后几秒由憋挤肌肉
带来的男人自我感受中最辉煌的时刻。随后,他腹底深处被他紧紧刻意禁锢的某
个挂波终於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热流冲击开来,争先恐后的jing液从他的尿道口喷
激而出,注入进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贯穿了大半的yin道的后穹。在喷射中他於是也
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涨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
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yin道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高涨的
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
什么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高涨使得妻得以继续感受先前赵和她
第一回高涨的過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yin茎在妻yin道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
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开始恢复沉静的卧室里,半晌后,华从妻子白
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地
滑落到床上。在华yin茎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yin茎上绉结的包皮如
同像一条会吸取女人阴穴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yin道,而被牵带出的一
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gui头和妻yin道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暗暗
的带上了门。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分开时的样子,大
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yin道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
进去的华的jing液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jing液流出以后,里面
的jing液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仿佛「红粉佳人」浮在酒
顶的蛋青泡沫。妻子仿佛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开始发出沉睡才有的唏嘘
声,我捏手捏脚地出了卧室。
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
感受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學华子怎么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
他说:「嫂子仿佛挺喜欢你阿。」他说:「怎么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
孩子的工作,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传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
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0%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
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過后的大师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
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工作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然后他们告
辞归去。
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卷成
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阿谁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jing液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
地挤在阿谁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提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
着浴室里100瓦的修面灯,哦了清晰狄泊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
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jing液的小囊鼓胀得饱饱地。看着这些被
丢弃的华的「工具」,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穴里的并充盈着满满yin道
的并倒溢到yin道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