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
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過几天来张店,我算過了,这两天就是排
卵日,過些天如果没什么不测的话,你明年就能当老爸了……」我没看她,心里
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受。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这个被她称为
经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经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
那傢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服装伏贴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我们抱在一
起,亲了概略有半分钟长,才分隔,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商厦芳向仓皇去
了……
街上很冷,我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四周的门头,脚可能都冻的很僵了,最后
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痴心妄想,电话在晚上八点多的
时候响了,她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她現在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
她不想去饭馆开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觉本身在那种地芳感受像是妓女,她可
能会把他带回家里,那样她也能投入些,对受孕也好。我对她说,你随便吧,完
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们便收了线。
…………
电话再次响起是在近十一点的时候,那屏幕上不停闪烁的熟悉号码预示着一
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剧目的完结。我掉魂落魄般的回抵家,卧室里亮着暗淡的床
灯,燥热的暖气里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留下的气息,噁心的烟草味和一阵淡淡的
男人袜子的臭味瀰漫在卧室的空气中,电视里在播放着一个白种男人像种马似的
在一个黑女人身上疯狂chōu_chā的镜头。
妻子躺在凌乱的羊绒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红的被套
外,哦了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两根胫骨合着唿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
慢慢拉开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个枕头高起的垫着。妻子拧亮了床灯,带着还未
煺潮的热意说,「在里面了……」说完曲起了两腿并在我面前分隔,她刚刚还合
在一起的露出yin道口的两片肉壁就随着腿也分隔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气,又顶
了一下,yin道里於是就往外被挤出了一些白沫夹杂着乳白色微浑的液体,有一些
顺着她的会阴往她的gāng门那里淌了去。
我赶忙用手把她的yin道口两片柔软的肉片分隔,让那些液体从头倒渗进妻子
温暖的yin道里,她屁股下的枕头上已经潮湿了一片,一股jing液的味道在枕头上,
我有些可惜这些浪费了的jing液,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掉败。我脑
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阿谁陌生男人挺着阿谁工具在我面前的位置,我
妻子像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鄙吝的将我们要的宝物射进我妻
子的yin道,用手拔出本身的刀兵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必然暗暗耻笑
着远在上海阿谁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
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芳——zǐ_gōng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根基必定阿谁男人的jing液大
部门淌进宫颈进入了zǐ_gōng,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荡着陌生地芳的精子围攻着遇到
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卡哇伊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
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
第二月极泛泛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
前,红红的血迹冲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但愿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掉
望,只是没有碰巧,哦了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阿谁男人的烟臭加上
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撤销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阿谁体育系學生。
(五)
阿谁學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
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而已,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
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回喝酒就遴酊大醉!不過在最后我们互到告
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
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辞此外股栗,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
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
车的离去。
妻子对於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