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你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你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g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知道罢了。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言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说话。”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与她知道,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胁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y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点,我委实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减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拼去老命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是一个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第二集 天使(下) 第二十章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他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x,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x,任你如何调教他,其本x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他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他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他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他是否受训过,只要一头向某物件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他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他们便会继续比拼下去,直到他们自动放弃为止。”
“要是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他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他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他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他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像,但我们确实怀疑他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上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他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他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再用放声器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着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机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他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采用木制人型,这是一般警犬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他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x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交好。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桑田,便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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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放在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坐着,并放置在两头绑上狗带的狼犬跟前。
而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臭来臭去,但过不多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扯着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的人全都目不交睫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g木b,照准他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你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两人道:“你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你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笑了出来:“好!既然你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仑打算再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你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贴在我们身边。”骆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你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他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他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耽搁需时,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下口供便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chu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竟发生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办,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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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他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你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得多,你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份,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你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渡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你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他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显红装素裹,图画天开。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r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的秘传菜式,一日二食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你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为你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bainen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体内的火焰。
“抚m我,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你。”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抚m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大diao,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你,要你每夜都这样爱m我。”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你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有穿neiku?”
“还不是要方便你。”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r房,文仑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j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玩着她的r房,且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r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道:“方便给你含弄,你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上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g18公分的rdiao,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的g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阳y已从马眼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仑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阳y,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慢慢把g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y阜,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yy横流,泛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c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y水不住沿着指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快cao紫薇……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躺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x,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握着硬得要命的大rdiao,抵着花唇往前一挺,chu大的g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y道,一下便冲开她的子g颈,g头的顶端r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使劲cao我……”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y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y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男人迷死了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c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yj,失控地直喷而出,文仑的rdiao,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c入,这一场r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仑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叠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你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你。”
紫薇亲昵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你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你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回东丸,最多只能够停留日本两年,但两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离开你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你面,我也不满意,到时你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你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你。”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你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你欲仙欲死,且叫你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c入你的死x,呵呵……你不是任我为所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像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x,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你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x的本事。”说着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rdiao,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声响,整grdiao已给地纳入小x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给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轮,随即将地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r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y水汪汪的美x,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diao便望里c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diao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c翻进翻出,y水澐澐涌现:“你便看我能否制你的死x?”说着大diao加速狂c,只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茵c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c了……啊……shuangsi人啊……要丢了……不要停……真的要丢了……啊……我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蹟。他还俘虏了一个绝色无双的天使,而且她是属于他所有。
全篇完
后记故事中的四名年轻人,终于找到他们的幸福,但对文仑来说,因为受到洋平袭击而致受伤,骤然间得到预感的能力,才能化解今次桑田的危机,但对他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他凭着预感之力,曾挽救了骆贵芳和紫薇受袭的危险,李展濠自是对他感恩不尽,但就因为文仑这个异于常人的能力,却让他无法踏上李氏集团的最高层!商业上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让人预先知道的,况且是一个跨国的大机构,还好文仑是个豁达的年轻人,名利对他来说,绝对及不上他对紫薇的重要,便让我们再次为他和紫薇祝福吧!
“天使”一书自零二年八月一日起至今,足连载了三十五日,共二十万言,可成书上下两册。这些日子里,多谢各位大力的支持与鼓励,小弟万分感激。惟在这二十篇里,因为要配合页数的原因,却稍有把情节拖拉的成份,如有不足之处,请多多见谅。而下一个现代故事,还在构思中,希望能尽快和大家见面。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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