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屏還是那麼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險的臨近。性感的紅嘴唇微微張
着,豐滿的胸脯隨着呼吸均勻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無忌憚地裸露在粉色裙子
的外面,四肢攤開就那麼誘人地躺在那。荇長緊張得都能聽到本身喉嚨裡咕嚕的
吞咽聲,抹了一把油汗交織的禿亮腦門,走到床前蹲下身,把本身那骯髒的手在
衣襟上擦了一下,顫抖着伸過去,把韓屏那潔白的短絲襪一點點脫了下来。
睡夢裡的韓屏感覺嗓子冒煙,嘴裡发黏,渴得好難受。更讓她難受的是渾身
发癢,癢得有點鑽心。尤其是腳下,仿佛有千萬的螞蟻在腳上爬,爬得她身上都
要起雞皮疙瘩,於是慢慢睜開了眼。頭好暈,好疼,眼皮很繁重。好容易適應
着睜開了眼,動一下腳,居然感覺腳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壓住了。心裡一驚,忙
掙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個油光鋥亮的禿腦門,好一會她才反應
過来,这是荇長那謝頂的腦門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韓屏腦袋嗡
的一下,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整個人梗塞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那個平时穩重嚴肅,不苟言笑的荇長,本身尊重的領導,此刻正蹲在床邊,
右手緊抓着韓屏的腳踝,頭深深地埋在韓屏的腳上,伸出血紅的舌頭,津津有味
地在舔着韓屏的腳丫,仿佛韓屏的腳丫比醬豬手還要香甜。他舔得漬漬有聲,口
水和黏液塗滿了韓屏小巧的白腳丫。更可惡的是,荇長的左手放在跨下搗弄着,
而韓屏那白色的絲襪,就套在荇長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讓韓屏驚訝得说不出話来
,她感覺这是一場沒醒的噩夢,本身仿佛在夢魘裡看到過这一切。用力搖了搖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