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陰晴不定的王卉,对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充滿了好奇
,他覺得这一刻,这個女人是可憐的,於是盯着她冰凉的眼神好心的勸慰道。
“我覺得你的想法有點偏激,我曾经認識過一個人,他非常喜歡打麻將,當
然不是賭博的那種,就是那種小輸贏的麻將,他甚至有點沉迷干此中,耽誤了很
多的正事,他老婆勸過。哭過,鬧過,甚至用離婚来威脅都無濟於事,於是他的
老婆就想到了以毒攻毒,她也玩起了麻將,結果半年後,他老婆的癮比他還要大
,兩個人沒日沒夜的玩,把原本學習很好的孩子也耽誤了,等他发現了問題,痛
下決心不在玩了,才发現,他已经象當初老婆拉不回来本身一樣,他也已经沒有
能力在拉回老婆了。”
歐陽说完,看了看王卉,王卉定睛看着她,眼神裡是那麼的浮泛和茫然,仿
佛不知道他说的什麼意思,歐陽搖了搖頭,直截了當的说。
“我想你應該大白我的意思,有些工作要能看得開,干事不能偏激,尤其以
你現在这樣的心態,发展下去,我恐怕你會和我说的那人他老婆一樣,深陷此中。”歐陽俄然覺得本身很偉大,这個时候還能勸別人,而且能说的这麼語重心長。
王卉卻沒有領他这個情,她的眼從歐陽臉上慢慢往下移動,掃視過他的胸
膛,掠過他的小腹,勾留在他的兩腿之間,那裡,小小的白色內褲已经被頂一個
小帳篷,王卉看着这個yín褻的小帳篷冷冷一笑。
“你是在勸慰我嗎?你好偉大,我怎麼就不大白,你们男人怎麼就能这麼無
恥,無恥到讓人噁心。你的下身大白的告訴我,面对着我你的欲望,可是,你卻
還能假惺惺的勸说我,難道你真的但愿我能退出这個遊戲?你能高贵到这個晚上
对我無動於衷?”王卉说完,厭惡的收回了眼光,現在的她,好象已经什麼都不
在乎了,他把歐陽,不对,應該说他已经把所有的男人都当作了公敵,虛偽又貪
婪的公敵。現在他只有一個感覺,把話说的越狠越好,只有用狠話刺激了面前的
这個男人,她的心理才能暢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