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你们的哪個貞操觀念,帶給对芳的就是壓力和緊迫感,你把所有
的时間和精力都用在了圍繞这個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個家
和你身上,这個你想的是不錯,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優秀的男人,他们很難
做到,優秀的男人怎麼来體現?一個是社會地位,一個是外交能力,这兩個又都
是相關聯的,你不給一個男人充实的时間去施展他的外交才華,那他怎麼能展示
本身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題了,”
歐陽笑着打住了話頭,起来喝了一口水,回来坐到床上,又開始了滔滔不絕
,只是在说話的當口,他順手把王卉摟在了懷裡,而王卉還迷惑在他的長篇大論
裡沒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動作沒什麼反應。
“要说咱们現在玩的这個遊戲吧,聽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覺得其實很理
性也很人道。與其讓夫妻中的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軌,還不如兩個人一起瀟灑
,只要兩個人心中都有愛,那麼又何必去在意身體呢,用佛的話说,身體本就是
一幅臭皮囊,靈魂和精神才是永恆的,所以,我給这個遊戲定了一個口號,那就
是,交換出身體留住愛,哈哈,”歐陽為本身的謬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同时
伸手抓住了王卉的咪咪。
歐陽的手剛碰到王卉的咪咪,王卉就被從混沌的思考中驚醒,一把推開歐陽
的手,身子往後退了一下。燈光下,她的臉紅得有些朦朧,用手捂着发燙的臉,
王卉幽幽的说:
“歐陽,不要着急好嗎?給我一點點適應的過程,我知道本身是幹什麼来了
,所以我不會逃避的,只是,只是我還不是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