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門打開了,歐陽一步跨了進来,很隨便的和王卉打了個招呼,那輕鬆
的語氣,仿佛是回到了本身的家,又仿佛原本就知道这房間裡是誰一樣的輕鬆。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應該在叫你嫂子了,王卉同志晚上好。”
邊说邊脫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王卉伸出了手。“我沒帶洗浴用品,把你的給用
一下吧,”
王卉微微笑了一下,沒敢和歐陽的眼对視,回身拿起本身的浴兜遞給他,
假裝整理頭髮,低下頭,從密密的長髮縫隙裡,偷偷的看着歐陽。
接過浴兜,歐陽就在床邊脫下了本身的衣服,細心的掛到了衣櫃裡,脫到只
剩下一條貼身的白色小褲衩,歐陽就这樣吹着口哨,搖晃着走進了衛生間,他甚
至連門都沒關,邊洗邊和王卉聊起了天。
“怎麼樣,騎鹿有什麼感覺,”歐陽壞笑着問,同时擠出洗髮水塗抹帶頭上
,王卉顯然不會大白歐陽問話的真正含意,也就平靜的回答。
“沒什麼感覺呀,我沒騎過馬,不比如較,但是感覺和騎自荇車也差不多吧
,就是覺得有點不忍心,鹿那麼标致,那鹿腿又那麼細,騎上去總感覺有點殘忍。”
“你都不忍心了還跑第一呢,你要是忍心還不飛了?呵呵,”歐陽笑着洗掉
了頭上的洗髮水,匆忙的又沖洗了一下身體,擦乾了身子,穿上褲衩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