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歌和冰兒坐到了一個角落裏,一瓶紅酒,四個涼盤,聊着彼此身邊发生的
新鮮事。
凱歌擦了擦眼鏡上的霧氣,看着臉上浮現出酒紅的冰兒,不知道為什麼,他
想到了冰兒和本身的老公在一起會是個什麼情景,她也會像和本身在一起的时候
,那樣激情如火嗎?也會那樣矯情肆意嗎?
想到她在那個豬一樣的男人身下被蹂躪,凱歌的心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
冰兒注意到了他表情的變化,關切地問他怎麼了,凱歌搖了搖頭,在冰兒關
切的眼光裏,吞吞吐吐地说出了本身的心思。
冰兒也沈默了,本身的那個老公,不是像凱歌想的那樣,她倒是但愿他能蹂
躪本身。但那個看着強壯的男人,那臃腫的身體就像一台快報廢的機器,除了吃
,幾乎喪掉了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功能,要不是遇到凱歌,冰兒可能永遠不知道,
男人原来是那樣的具有侵略性;可能永遠不知道,原来女人被侵略,還會有那樣
刻骨銘心的快感。
想到这,從心裏发出了一聲深深的歎息,而她的对面,凱歌也是一聲繁重的
歎息。
冰兒努力讓本身笑了一下,舉起酒杯:“来哥们,為了我们的相識,為了我
们在一起的快樂,幹一杯。”
放下酒杯,冰兒笑着問凱歌:“大編輯,有什麼新聞或者好玩的事嗎?说来
聽聽。”
凱歌想了一下,神秘地笑了,把身子靠過去,講了那個时尚家園的事,邊講
邊注意的看着冰兒的表情,心裏有一點緊張。
冰兒面無表情地聽完了凱歌的描述,看冰兒沒什麼反應,凱歌有點掉望,就
故意問她,假如讓她去參加,她會怎麼想。
冰兒看了看凱歌:“我是死也不會去的,如果是我那老公提出来,我不會反
对,但他願意帶誰去我不管,归正跟我沒關係,要是你想帶我去”说到这冰
而把話打住,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一會,凱歌緊張狄泊着冰兒,喉嚨裏咕咚咽下了
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