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凱歌撓了撓腦袋,这個王卉,怎麼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該不會
更年期提前吧,想到这呸了本身一口,她才三十,怎麼能这麼想呢,本身这不是
在摧残浪费蹂躏老婆嗎,呵呵。
正想出門,電話又響了起来,拿起電話有點不耐煩的说:“又什麼事呀你?
還想不想讓我去吃飯了?”
電話那邊一個輕柔的聲音:“誰又惹着咱们大編輯了,把火撒到我身上来了?”是冰兒。
凱歌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柔情:“沒有,剛才是別人煩我,呵呵,不知道是你
打的電話。对了上午還想給你打電話来着,怎麼樣,週末愉快嗎?”
那邊冰兒歎了口氣:“什麼愉快不愉快的,就那麼回事吧,你呢,還好嗎?”
“我倒是挺好的,就是一星期沒見了,有點想你了,呵呵。”凱歌这點说的
倒是實話。
“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这樣吧,下午我過去,晚上咱好好喝一杯,对了,
你晚上有事嗎?”
“沒事沒事,我下午等你吧。”这时候的男人,早把老婆的啤酒鴨忘到後腳跟去了。
王卉剛收拾完桌子,電話響了,是凱歌打来的,很抱愧地说晚上有個同荇朋
友從省裏来了,要陪伴侣吃飯,就不能回来吃老婆做的啤酒鴨了。王卉雖然心裏
不太高興,但这男人畢竟要有應酬,就囑咐老公別喝酒,早點回来。
撂下電話,把早上買的鴨子放到了冰箱裏,懨懨地躺在沙发上。
这無聊的假期就象这悶熱的天氣一樣,讓王卉心煩。
躺得頭暈,就起来,從裏屋走到外屋,從廚房走到陽臺,王卉總感覺心裏慌
慌的,像有什麼事要发生。
坐到電話跟前,想找個人聊會天,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找誰,平时除了單位的
同事,就是老公孩子的,这时候才悲哀地发現,原来本身連個说點知心話的好朋
友都沒有。
要说好伴侣也不是沒有,本身師範时候同寢室的好伴侣趙蓉就和本身住一個
小區,不過这幾年来往的少了。
一来都有了家,本身過本身的日子,二来这兩年王卉覺得有點看不懂趙蓉了。
原来趙蓉也在中學做老師,但她始終不滿意这個職業,前兩年離了婚,閃電
般嫁給了一個大本身將近二十歲的老男人。那男人是市組織部的一個的處長,这
趙蓉雞隨鳳凰身價長,離開學校,到區教委做了個有名無權的小科長。
那以後見到王卉,言語裏不免有些炫耀。王卉雖然外表看水一樣溫柔的性子
,但內心還是極自尊好強的,看趙蓉有點勢利眼就不願意再和趙蓉来往,这兩年
除非節日裏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平时是很少再聯繫的。
但今天,當空虛的王卉很想找個人说會話的时候,還是先想到了趙蓉,畢竟
是同吃同睡了四年的同學,那份友情仿佛銘刻到了血液裏一樣,平时再怎麼生氣
,但彼此還是掛念的。
趙蓉公然在家,接到了王卉的電話也很是驚喜,馬上催促王卉来本身的家。
王卉感覺到了老同學的熱情,內心也暢快了不少,於是稍微服装了一下,来到了
趙蓉的家。
这趙蓉比前兩年发福了一些,尤其小腹明顯发達了。其實趙蓉還是挺标致的
,一米六五的身高,體型還算勻稱,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上老是透出俗氣,
同樣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總是顯不出来氣質,而她本身又不太會服装本身,经
常把衣服搭配得花紅葉綠的,王卉就老是笑她象扭秧歌的大媽。
以前她還會邀請王卉給她做參謀,幫她選衣服,自從再婚後,兩個人也不太
走動,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參謀的,归正王卉一進門看到她穿的大紅的睡衣
,就忍不住在心裏笑了起来。
家長里短,嘻嘻哈哈了一陣,兩個人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王卉就拍着趙蓉
的小腹笑問她:“怎麼这麼发達,該不會是又有了吧?”
趙蓉嘴一撇:“我倒是想有了,可是也得有種子呀!”
王卉咯咯笑她:“你家老王沒種子呀?”
趙蓉隨口溜出来一句:“他呀,蠟槍頭一個,中看不顶用。”说到这猛地閉
上了嘴,神色黯淡了下来。
王卉也覺得尷尬,不知道说什麼好了,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算做抚慰吧。
趙蓉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擠出来一點笑容:“其實也沒什麼,他不是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