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醜惡和夢魘都消掉得無影無
蹤。那夜裏醜陋的人们,从头給本身戴上偽善的面具走到了陽光下,仿佛暗中裏
的醜陋和本身無關一樣,每個人的笑容又都象陽光一樣的燦爛。
歐陽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衛生間,關門,還把水喉打開,讓那嘩嘩的流
水聲来掩蓋本身芳便时候的噓噓聲。
等他從衛生間裏揉着惺忪的眼出来,吃了一驚。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
頭是涼的,韓屏早就不在房間了。
这讓他的覺徹底醒了,看看表,才七點多,就估計韓屏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怎
麼睡好。
靠在床頭點上一根煙,心裏有一點懊惱。
在这個女人的身上,本身應該算是掉敗的,雖然成功地瘋狂了一次,但他能
真切地感应感染出来,那不是他歐陽有多厲害,完全是韓屏本身想发洩一番,本身只
是她的工具而已。
在女人芳面,歐陽一直对本身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許是本身真的喜歡
上了这個看上去爛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結果他不得不承認,以往那些百試不爽的調情手段,在这個看似天真的女人
身上是徹底的掉敗了,但越是这樣,歐陽反倒更欣賞这個女人。
那邊江鵬也從夢境裏醒了過来,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身邊的女人,空的,睜看
眼,習慣地叫了聲老婆,沒人應聲,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楞了一會,才想起来
这是在酒店,身邊不可能是本身的老婆韓屏。
那徐閩呢?
輕輕地喊了聲徐姐,房間裏靜暗暗的沒有人回答。
坐起来看了看,徐閩的衣服和包都不見了,看来是走了。
看了看表,不到八點,記得昨天说今天九點才走的,意識逐漸開始清醒,昨
天晚上的瘋狂馬上清晰地浮現了上来,想到本身在徐閩身上发瘋的舉動,馬上開
始惦記起韓屏,不知道老婆怎麼樣了,遇到的是什麼樣的男人,會不會也和昨天
的本身一樣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