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单应声退了下去,尉迟寒风也随之起身,他倒要看看这个用短短数日的时间就收买了他府里下人的傅雅到底有本事!
069王府中的暗涌
尉迟寒风也随之起身,他倒要看看这个用短短数日的时间就收买了他府里下人的傅雅到底有本事!
人刚刚近了碧涛园,就听闻里面传来欢快的手鼓声,伴随着鼓声传来清脆的铃铛的声音,隐隐间好似还有歌声。
尉迟寒风微微蹙了剑眉走了进去,未曾让人通报,远远的,看着空地上一个身着火红色的身影欢快的旋转着,脸上荡着犹如阳光般的笑,奴才们有鼓掌的,有叫好的,整个园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宝珠突然停止了打手鼓,急忙福身道:“参见王爷!”
这时,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急忙行礼,脸上纷纷有着担忧之色,生怕这位主子邪魅笑容下那狠戾的心发了火。
“小雅给王爷请安!”傅雅娇笑着福身,额头上还有着刚刚跳舞留下的细汗。
“起来吧!”尉迟寒风慵懒的说道:“都退下吧!”
“宝珠,去给王爷沏茶!”傅雅吩咐完又是对着尉迟寒风笑了下,说道:“王爷,屋里有些闷热,去凉亭可好?”
尉迟寒风微微颔首,二人往凉亭走去。
碧波园里有着很大一片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王府的园子基本都是应景的,当年老王爷是个喜爱自然的人,虽身在皇家,却完全没有功利之心,这也造就了王府内每个园子里如画的景色。
“刚刚那个舞谁教你跳的?”尉迟寒风突然问道。
傅雅耸了耸肩膀,微微偏了脑袋,说道:“我娘教我的,娘说……是一个故人教她的!”
“哦?”尉迟寒风轻咦,眸光面的深邃,仔细打量起傅雅来,看着她脸上那毫无杂质的笑容,有那么一刻,他竟然看到了寒霜的影子……寒霜小时候也是这样的笑。
适时,宝珠沏了茶走来,尉迟寒风接过杯盏浅啜了口,笑着说道:“清晨荷露!”
“嗯!”傅雅一听,急忙点头,在尉迟寒风的对面坐下,说道:“小雅知道王爷喜茶道,专门为王爷采集的呢!”
尉迟寒风薄唇微扬的放下茶杯,说道:“这荷露储存不易,而且采集的时辰还要把握,天微亮后,曙光出现前为最佳,而且不能过夜……你又如何知道本王今日会来?”
“我不知道啊……”傅雅微撇了嘴,耸了下肩膀说道:“我每天都有采,想着王爷来了就能喝到!”
“你倒是有心!”尉迟寒风邪魅的笑着,眼眸微抬,幽深的看着傅雅,说道:“希望是真的用心!”
尉迟寒风的话别有深意,傅雅岂会听不出,可是,脸上却依旧笑的灿烂,微微扬起了下巴,说道:“当然是真心的了……”
说着,突然神色有些黯淡,水灵的眼睛眨巴了下看着尉迟寒风,问道:“王爷,您……不觉得小雅有些熟悉吗?”
尉迟寒风微拧了眉,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傅雅的意思。
傅雅一见,顿时有些泄气的抿了抿唇,嘟囔的说道:“就知道你会忘记……”说着,好似不在意的说道:“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反正……也没有关系!”
她如此说,到勾起了尉迟寒风的兴趣,可是,却没有问,他不是一个喜欢问的人,如果你想说则不用问,显然,傅雅不想说。
尉迟寒风只是稍坐了会儿后就离开了碧波园,他对傅雅没有兴趣,娶她,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父王的遗愿。
待尉迟寒风的人影消失不见,傅雅渐渐收起了脸上那纯洁无暇的笑,拿起方才他喝过的杯盏,走到荷花池边,轻轻的将杯子里的水缓缓的倒在了池水里,眸光继而变的阴狠。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你是谁?”宝珠有些不解的问道。
傅雅笑着,将杯子放下,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会知道的……”
宝珠有些不明白,但是,却不怀疑傅雅说的,她说出口的话很少有达不成的。
尉迟寒风刚刚回了寒风阁,就命人唤了萧隶前来,吩咐去查下傅雅的身世,原本对她并未曾上心,可是,今日见她跳的那个舞就心存了疑惑,加之她后来说的话……她到底是谁?
时间匆匆而过,春的寒气已经在东黎退去,夏日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袭来。转眼间傅雅已经入府一个月,尉迟寒风从开始的只是去喝茶,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光阴渐渐的变成了数个时辰呆在碧涛园中,府中人人都说,王妃失宠了。
开始只是一两个人说,墨园的人自是不甚在意,可是,渐渐的,私下大家说的越来越凶,墨园的人就按耐不住性子,如果不是苏墨不许她们乱议论,恐怕现在黎王府的奴才们之间早就厮杀一片了。
这样的情况柳翩然倒是乐得其成,如果王爷非要宠幸一个人,她倒是宁愿是傅雅,傅雅纯真可爱,而且一到晚膳后总是会以各种理由打发了尉迟寒风,总是不会让他留宿的,就凭着这点,她都欢喜几分。
傅雅由于性子极好,不如苏墨的冷,亦没有柳翩然的娇媚,平日里很平易近人,如今的王府里倒是没有几个不喜欢她的,就连萧隶都不免对她另眼相看,不骄不嗔,每天脸上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当你感觉她没心没肺的时候却又发现她的细心,这样的女子让人不喜欢实在很难。
夜冷眼角瞥了眼萧隶,冷漠的离去,心中暗骂:肤浅!
萧隶对于夜冷这样无情的眼神依旧无法习惯,见他要走,突然喊道:“夜冷,你干什么去?”
“我去哪里需要和你报备吗?!”
冷!除了这个字在没有可以形容夜冷此刻说话的语气的字了,萧隶微微摇了头,神情有些凝重的问道:“你最近好像很喜欢睡在房檐上!”
夜冷脚下一滞,没有回身,只是头微微侧了下,未曾说话。
萧隶上前两步,说道:“有些心思不该放,也不能放,我想……这个你应该比我明白,你打小跟在王爷身边,某种意义上说,你不止是王爷的近卫,王爷视你如手足……”
“不用你说!”夜冷生生的将萧隶的话打断,冷漠的说道:“王爷的心在哪里,哪里</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