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苏墨嘲讽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也许以前我对你还有着奢望,可是……现在没有了,永远也没有了,我们之间彻底的完了,我活着……也就只是惩罚自己的执着……我活着,也只为了等着赵翌!”
尉迟寒风的眸光一凝,阴鸷的眸子犀利的看着苏墨,抬着沉重的步子走了上前,缓缓道:“你就那么爱他?”
“是!我爱所有人,但是,唯独不会爱你……”苏墨笑着抿唇,接着说道:“我不管你是真的爱我,还是存了目的的爱我……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力气,因为……我对你只有厌恶!”
“好,很好!”尉迟寒风此刻犹如一头隐忍了千年怒火的野兽,眸子充血的看着苏墨,她嘴角的冷嘲,她眼底的不屑,都将他激怒,他一把抓住苏墨,冷冷道:“你真是浪费了本王对你的情意……本王竟会喜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厌恶?呵呵,那就彻底的厌恶好了……”
说着,一把扯掉了苏墨身上的衣服,随着布料那刺耳的撕裂声,苏墨跌坐到了一侧的软榻上,除了肚兜和亵裤所遮掩的地方,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尉迟寒风的眼底。
尉迟寒风深邃的眸子阴暗的好似不是人间所有,阴鸷的仿佛地狱使者,他欺身上前,掐着那白皙光滑的脖颈,嘴角抽搐的说道:“本王曾后悔逼你,后悔要赐死紫菱,只因为你的痛让本王更痛,可是……本王错了,因为,你对本王是无心的,你的心永远不会在本王的身上……既然如此,本王又何必在浪费情感在你的身上?”
说着,人就压了上前,狠狠的擒住了苏墨那干涸的唇瓣,禁闭的牙齿抵挡了他的侵略,他撕咬、吸允着久违的唇瓣,大掌猛的捏了苏墨的牙关,她吃了痛,反射的张开了嘴,随之,浑厚的舌入侵了她的领地……
她的嘴里不似以往的甘甜,有着淡淡的苦涩,可是,就算如此,依旧让尉迟寒风为之疯狂,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失去控制,更加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变的无法思考,只有她,这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苏墨无力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嘴里舔抵、吸允厮磨着……
尉迟寒风突然放开了她的唇瓣,入眼的是她那嘲讽不屑的眸光。
“你就算永远占有我的身体又能怎么样?我的心……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苏墨淡淡的说着,眼角上挑,冷嘲的看着他,说道:“不能得到的感觉……是不是很不舒服?!”
尉迟寒风剑眉深蹙,冷嗤一声,道:“赵翌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的身……他也永远得不到!”
说着,一把撤掉了苏墨身上的肚兜,尉迟寒风看去,入眼的不是那小小的山丘,而是肩膀上的伤疤印记和那腹部一寸长的刀口,一处奠定了他以为的情意,一处,深深的扼杀了一切……
那两道伤疤是去除不掉的印记,不但留在了苏墨的身上,更是留在了两个人的心上,不能碰触,一旦碰触,鲜血淋淋!
尉迟寒风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香肩那处,指腹碰触到上面,二人的心都为之一震,他突然喃喃自语的说道:“你曾为我拼死求药过……”
苏墨自嘲一笑,冷冷道:“这个伤疤只能证明我傻的可怜和无知……”
“你”尉迟寒风心里的怒火再一次被苏墨那冷言激起,狠狠的说道:“也只能证明本王傻!”
说完,狠狠的俯身,发狠的掠夺着苏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大掌扯掉那最后的亵裤,手指肆意的挑/逗着黑/森林内的花核,那里,他抚摸过千遍万遍,她的每一个激点他都清清楚楚,曾经,这个身子娇媚的在他身下绽放,呻吟……
苏墨任由尉迟寒风抚摸、亲吻着,脸上除了那淡淡的不屑和嘲讽,什么都没有……
可是,当那仿佛带了魔力的大掌肆无忌惮的侵袭着她的私/密时,她本能的惊颤了下,当那灼热的肿胀硬生生的挤入她的身体时……她竟然有了一丝的满足……
嘲笑,不止是对尉迟寒风,也是对自己!
尉迟寒风发泄似地抽动着身体,一进一出间想去寻找一些记忆里的东西,却什么也找不到,苏墨犹如死鱼一般,任由他的侵占,不反抗,更加没有悸动……
律动突然停止,尉迟寒风俯身看着苏墨,他猛然抽出了自己的身子,他负气的坐起身,穿戴好一起,甩门离去……
苏墨怔怔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周身还残留着尉迟寒风身上独有的茶香气息,耳边是心……碎成一片一片,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上兰苑,花厅内洋溢着轻轻的欢笑,老夫人和尉迟寒月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二人不免都笑的开怀,期间,伴随着轻咳,随之传来老夫人担忧的声音……
尉迟寒风和柳翩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尉迟寒月看了眼,神色有些复杂。
尉迟寒风微抿着唇角,脸上有着千篇一律的邪魅的笑意,仿佛,白天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依旧是他!
吃饭间,气氛平和中透着丝丝诡异,这一顿是阔别了十三年后的一顿家宴,但却没有大夫人和老王爷,更加没有寒霜、寒雪!
饭局过后,柳翩然陪着老夫人闲话家常着,尉迟寒风则漫步在园子里,直到凉亭站下,静静的看着飘着湖中的莲花……
“大哥!”
尉迟寒风微倪了眼,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是问我苏墨的事情,那就不要问了!”
尉迟寒月微蹙了下眉头,缓缓说道:“我有知道事实的权利!”
“离她远点儿,她不是你能招惹的人!”尉迟寒风头也不回的说道,俊颜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寒气,对于苏墨,他的心矛盾的不能自已,看着她痛,他更痛,可是,一旦想到她会离开他……他更是痛不欲生!
尉迟寒月在一侧的石凳上坐下,身子轻轻倚靠在柱子上,缓缓说道:“爱……其实不是禁锢,而是放手!”
他的话平平淡淡,却深深敲击着尉迟寒风的心,他猛然回过身,冷冷说道:“放手……绝不可能!”
尉迟寒月轻叹,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温润的说道:“小时候,我和寒雪都很崇拜你,仿佛……天下间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可是,为何大哥现在却对自己都无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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