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微点了头,想起上次在赋雅小筑时的落寞,确实和现在不能同日而语,“上次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谢!”
苏墨浅笑,不在矫情。
赵翌是个健谈的人,跟他在军营里长大有着莫大的关系,知道苏墨幸福,他由心的祝福她,看的出来,那个北国来的侧妃并未曾对她造成威胁。
二人聊了许久,苏墨方才起身离去,如今的她心境阔朗,渐渐的尝试走出那份自我保护的孤独,虽然依旧不习惯大笑的释放自己的情感,却渐渐的学会发自内心的笑,不再是必要时的伪装!
赵翌这次没有送她回府,二人刚刚下了茶楼,就见王府里准备的软撵在门外,苏墨心知是尉迟寒风怕她劳累,也就安然上了软撵。
赵翌是笑着看苏墨离开的,直到她消失不见方才离去,他每次都是如此看着她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消失,对于他来说,这也是幸福。
想着,不免自嘲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墨儿……希望下次再见时,依旧能看到你今日的笑容!不,是希望每次相见时,你都有如此幸福、满足的笑容!
上兰苑。
老夫人整个人发抖的怒视着尉迟寒风,好半响,直指他沉声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儿子已经证实了,寒霜却是五年前走了!”尉迟寒风看着老夫人的神情,自小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娘会对寒霜如此上心!
老夫人只觉得头昏目眩,眼前的景致好像幻化成了好几个,忽闪忽闪的,一会儿重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她摇了摇头,狠狠的闭起了眼睛,紧紧的咬着牙,发出“吱吱”的声音。
“娘?”尉迟寒风上前想去扶老夫人,却被她打开,他狭长的眸子微微一凝,眸中闪过一抹心痛。
老夫人深深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没有了方才的慌乱,被一抹阴狠所取代,她冷漠的哼了声,咬牙说道:“死的好!那边的人都该死……”
尉迟寒风看着老夫人的样子,脸色有些阴寒,冷冷的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娘还没有放开吗?”
“我为什么要放?”老夫人突然变的狠戾起了,阴沉的说道:“当年如果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她,王爷就不会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说道最后,老夫人整个人都变的狰狞起来,脸上微微耸拉的肉更是轻颤着,眸子恨恨的看着尉迟寒风,嘶吼的说道:“他们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够了!”尉迟寒风终于无法忍受,不愿意再看到老夫人此刻的样子,背了过声,冷声说道:“上一辈的错我不想议论,如今我只想寒月和寒雪能够回来!”
“呵呵……呵呵呵……”老夫人阴笑着,看着尉迟寒风那笔挺的后背,冷冷说道:“你知道寒雪人在哪里吗?而且……他会回来吗?”
尉迟寒风微侧了头,冷漠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尉迟家的子孙,就算当年他心里存了怨恨,却永远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久久的,方才说道:“我也希望他能回来!”
尉迟寒风一愣,转过身不解的看着老夫人,对于她这个回答颇感意外。
老夫人倪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说的对,不管如何,那都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你一直希望他们回来,也寻了这么多年,虽然我不乐意看见,但是,始终舍不得你失望的!”
尉迟寒风微撇了嘴角浅笑,说道:“如果无事,儿子就先行告退了,过些日子再来看您!”
老夫人点点头,见尉迟寒风转身,突然问道:“最近苏墨的身子怎么样?”
“挺好!”尉迟寒风顿了下,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儿子告退!”
说完,不作停留的大步离去,苏墨的孩子他不会拿来做药引,娘的病他自会是想办法去治的。
苏墨今天的心情极为舒畅,人心情好了,自是整个人看上去也爽朗起来,听小双她们几个人说起,花园里的千日红开了,她想采摘些回来风干了泡茶喝,那个有明目的效果,对自己和胎儿都是有益的。
“主子,你先到那边歇会儿,奴婢给您去厨房里打些酸梅汤来!”紫菱扶着苏墨在树荫处的石凳上坐下,将采了不少千日红的竹篮放到石桌上方才离去。
苏墨拿出帕子擦拭着香汗,眼眸撇了眼千日红,突然想起以前在花店打工时,她总是喜欢在花束里配上几枝千日红,只因为它的话语不朽!
想着,不免嫣然一笑,她总是那样的矛盾,不相信任何,却又希冀着什么……其实,如今想来,人不能总是关着自己,只要肯突破心理障碍,踏出第一步,自是能看到明媚的阳光的……
苏墨抬起头,刺眼的阳光蛰的她微眯了双眼,白皙的脸颊上有着薄薄的红晕,东黎已经入了夏天,只不过采摘花的片刻功夫,已经流了不少汗……
“你听说那件事情没有……”
“哪件啊?”
“就是这两天他们私下里说的那件……”
突然,小树林的背后传来由远至近的窃窃私语声,苏墨拉回了眸子,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小丫头们又不知道找了谁的乐子?
正想着,就听先前说话的丫鬟甲神秘兮兮的说道:“哎呀,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听到此,苏墨的笑意渐浓,想来,</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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