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王三很小心地问道。
田蕊母亲的脸上依然带着歉意,她很小心地问王三道:“夜里,对,夜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王三一愣,呵呵一笑,道:“没,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真的?”田蕊母亲不太相信。
此时,王三不禁有担心了,难不成田蕊母亲发现了什么?不应该啊。王三把心一横,说:“真的没发生什么,就是你突然进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当时我还没睡呢,看到您走了过来,躺在床上便睡,所以我就只好在外面椅子上坐了一夜!”王三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干了人家一夜,却说自己在外面坐了一夜,嘿,真能扯!
不过,王三的话,田蕊母亲却好像是相信了,她“哦”一声,说:“王三,真是对不住你了,第一次在我们家住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三摸了摸脑袋,说:“没什么,没什么的。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田蕊母亲说:“我们的事不要告诉田蕊,好吗?”
“为什么?”王三不解了。
田蕊母亲说:“那孩子心细,我怕她误会!呵呵。”田蕊母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的意思,王三肯定是听懂了,不过这孩子他坏啊,结果他还装的纯情地问道:“你担心田蕊误会什么?”
田蕊母亲愣了一下,苦笑一声道:“你想啊,我半夜跑到你住的房里来了,田蕊那孩子肯定会误会的。”
王三哦了一声,说:“你放心好了,清者自清,没什么好担心的。”
田蕊母亲说:“也是,是我多想了。”她看了一眼王三放在床边上的衣服又说:“我起身给你们做饭。”
“哦!”王三应着,转身出来,坐到了客厅里的椅子上。
你当王三不想看田蕊母亲穿衣服啊?
不过既然母亲认为没有发生什么事,那就更应该给她没有发生任何事的印象。她穿衣服,然后王三站在一边色眯眯地盯着看,田蕊母亲的心里肯定起疑啊。
田蕊母亲起身后,走出房间去做早饭了,从他的神情上看来,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她应该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
王三暗自得意,自己禁不住在心中称赞自己这事做的真是漂亮!真是又做了,又竖起了牌坊!嘿,怎么感觉这不像是好词呢?
田蕊母亲在厨房里忙活着,王三感觉也困了,于是返回屋子里拉开被子合衣又睡下了。睡之前,王三闻了闻那床被子,感觉这被子上既有田蕊的味道又有田蕊母亲的味道。也许什么味道都没有吧?只是王三的心理感觉罢了。
王三累了一夜,此时真的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没睡多久,王三就感觉自己鼻子好痒,于是就挠啊挠,不过却越挠越痒,而且是那种细细地撩人的痒。
王三禁不住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就看到了田蕊那张纯美的带着笑意脸。
“哈哈,大懒虫,太阳晒啦,起床啦!”田蕊把手里的那根头发扔在地上,然后喊道。
王三懒洋洋地起身,然后洗脸漱口准备吃饭。
此时,这一家人显得都很自然,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事。
吃过了饭,王三就要回家了,田蕊以刚下过雨,路难走为由,坚决让王三吃过午饭再走。
王三没说话,是默许了。
吃过了早饭,田蕊就拉着王三出去玩去了。
反正都是庄稼人,要入冬了,地里的庄稼都收回家来了,而且又没有什么副业,所以冬天就庄稼人的假期,根本就没事做嘛!
田蕊把王三给拉出去了,自然不是串门,嘿嘿,专找没人的地方钻。
看来,田蕊这姑娘虽然看起来纯情,却并不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嘛!
两个人找到了好地方,就是又搂又亲的,好不乐呵。也不得不说,田蕊的吻技那是突飞猛进啊!在王三的引导下学会了很多东西,而且这女子还无师自通地自创了好多的吻法。
一个长长的吻下来,总会弄得王三烈火烧身,恨不能马上就把田蕊给办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拉着手在距离大路很近的一条乡间小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们看到有一轿车向着他们开了过来!
在他们这种地方,轿车是很少出现的,突然看到有一辆轿车行驶上乡间的土路上,总会引起人们的一丝好奇。
然而,最好奇的却是王三,因为那辆车王三认识,那就是暴打杨长义的那位红衣女子的所坐的那辆轿车。
红衣女子又出现了?而且是冲着王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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