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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费时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费时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费老伯,你坏死了!”
费时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杨孤鸿和费时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费时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费时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楼道:“老爷走后,费熊带了五百多人来把甜儿抢走了。”
原来杨孤鸿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费熊突然率领五六百骑士闯进来,与费时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费甜甜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费甜甜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费熊这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费熊的骑士人仰马翻,费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却要她的母亲玉楼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费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费时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费时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费物带着几百名武士策马而回,向费时道:“爹,我回来时,费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费时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
费物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费时道:“不是我费时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费时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合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
顿了一下,朝杨孤鸿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杨孤鸿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费时叹道:“你真是多情!”
杨孤鸿和小月进入费甜甜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杨孤鸿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费时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费甜甜,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杨孤鸿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杨孤鸿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队伍,此时看到杨孤鸿神力惊人、威猛绝伦,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