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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费时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费时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费时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杨孤鸿共乘一骑,杨孤鸿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费时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杨孤鸿把自己介绍一番,费时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费时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杨孤鸿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费时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费时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费时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杨孤鸿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杨孤鸿惊醒过来,尴尬地道:“费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儿,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儿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杨孤鸿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杨孤鸿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儿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杨孤鸿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杨孤鸿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儿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
她用手在杨孤鸿的胸膛上抚摸着。
杨孤鸿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儿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杨孤鸿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费时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儿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儿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杨孤鸿急步闯入帐中,却见费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杨孤鸿的身上,把杨孤鸿抱得紧紧的。
费时看见杨孤鸿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费时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