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
“还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阿谁……乌gui头。”
我不禁妒火中烧,冯明确实身怀长物,不仅长而且比我粗,gui头更是明显暴起成一个大圆锥。我握住英子咪咪的手狠狠加了把劲,英子的呼吸已繁重起来。
“那以后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尽管身子已经发软,英子还是回答得很干脆。这让我定心之余,隐约又有些掉望。
“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每天白日都不在,前几天你都一直只是亲亲他?诚恳回答。”我掰過英子,盯着她的双眼。尽管是在暗中中,我还是感受英子的瞳孔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英子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说,转過身去,轻轻的说:“前天下午,我亲他的时候,就发現他没什么反映了。”
“当时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辈子都醒不過来。干是我就想着是不是刺激一下更敏感的地芳。”
“然后呢?”我追问。
“我……用手抓住了他阿谁工具,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没什么反映。当时我很担忧,就……”
“就怎么样?”我听出了些什么工具。
“就學那些黄色录像里用嘴……”英子的声音到后来已经细不可闻。
此话一出,我立刻腾地爆发到了顶点。以前我要求過多次,英子总是只肯让我帮她咬,就是不肯帮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发現下面早已是一片泽国,我猛地突刺进去,顶得英子一声闷哼。
“接下来怎么样?”我忍住不动。
不知是为了让我快点chōu_chā还是为了此外什么,英子继续短短续续地讲述了当时的情况。
“我刚把他阿谁……大乌gui头吞进去,他的手就有些动了。”
我也开始动了,今天英子的yin道出格紧,又是并腿侧交的姿势,每一次我都要花不小的力气。芳才与冯明做爱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没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比我还凶。
“我一见有些效果,心想,也许再……他就会醒了,就试着用舌头……舔他的……还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象当日的情形,一个男人挺尸床上,一个美貌的少妇坐在床边,两手握住他粗大的rou棒,樱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绕着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还不时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长发!而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阿谁男人是我的情敌!这画面对我发生的刺激胜過了過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开大阖地chōu_chā英子,英子则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着。
“最后……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来了……他射在我嘴里了……”
英子哭着叫出声来:“我对不起你,老公!”
这句话对我发生了致命的冲击,我再也控制不住,jing液喷薄而出,射得英子浑身发抖。
从高涨中沉静下来后,英子怯生生问:“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怎么会呢,你也是为了救冯明。”尽管妻子小嘴第一回掉手干人,但是与今晚的真刀真枪比起来还算不了什么。
“英子,就让冯明住咱们家吧,你和他再来我也不反对,真的。”不知为什么,阿谁邪恶的念头始终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掉去他,只是怕掉去你!”
我一面取出纸巾给英子拭眼泪,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种事現在都已经发生了,你感受,你要掉去我了吗?”
英子擦干眼里的泪水后,也不禁有些猜疑地瞄了我两眼:“好象没有。我怎么感受……感受你和我的心理距离更近了呢?”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把头贴到我的胸膛之上,有几秒种的时间,我感受连空气都亲密得让我梗塞。
英子接着说道:“还有,我感受,如果冯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亲热,那就真变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这么大,那可是两回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静静狄泊着英子。秀挺的鼻子上布满细腻的汗珠,潮湿的双唇光滑潋滟,令人心神泛动。我真的能接受它们被另一个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吗?我真的能够接受沉寂的夜晚,它偶尔呼出的婉转娇啼吗?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rou棒在它们中间进进出出……
“英子,我们忘了这事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過。”最终,我还是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