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们mǔ_zǐ俩是真的很像。”秦老夫人握着玉佩,“可是像却不是,老天捉弄人啊。”
秦老夫人又问秦太傅,“你派去的人打听清楚了吧?沐大夫真的是响水村土生土长的?”
秦太傅很肯定,“当然是真的,问的都是平时和沐家亲近的人,看着沐大夫从小到大的。”
“哎,算了。”秦老夫人疲惫的站起来,往卧室走去,“玉佩都找到了,还期待什么呢?”
秦太傅也站起来,“廉儿让人仔细调查一下,其他人都散了吧。时辰不早,都回自己的院子吃晚膳去。”
“儿子告退!”
“儿媳告退!”
“孙儿告退!”
等人都走了,秦太傅去安慰秦老夫人,“为夫知道你的心情,因着宵儿一家三口的事情,这些年你心里凄苦,我何尝不是呢。人生八苦,没有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苦。”
秦老夫人摸着玉佩默默流泪,“为妻知道你也苦,要不然上次见着毛毛那么激动,深夜入宫就为早点见到沐大夫。”
“这边廉儿会派人仔细的查探,毛毛那边你喜欢也可以去看她们的。”秦太傅亲自拿了手帕给秦老夫人擦眼泪,“咱们也不是这京城中世家权贵,你我本就是草根,你也不会在意什么门第。想他们,去看看吧。”
“不了。”秦老夫人摇头,“你让我用什么心态去看他们,不要去招惹了,就安静的过日子吧。”
“那行,都听你的。”秦太傅又安慰了几句,吩咐摆膳。
另一边特意关注秦府动静的花想容,一直盯着秦府将人送回小山村。派了两个得力的手下在那里守着后,回了宸王府的墨玉轩。
一进墨玉轩,花想容就把打听到的消息着急忙慌的汇报给花逸安,“爷,这下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哦?”花逸安斜躺在塌上,盖着薄毯,眼睛半合着,“为什么?”
“那个女子已经成亲了,孩子都五六岁了。是个女孩儿,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花想容激动的说道,“打听清楚了,还是个二嫁的女子。那孩子是前夫的,嫁给这家才两个多月。那男子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对母女俩还挺好。那女子不管是不是小鱼儿小姐,这下都跟爷您没关系了。”
默了默,花逸安问道,“如何跟秦府遇上了?”
“也不是有意碰上的,背着个背篓去集市卖僵蚕。不知道想什么呢,直接上了大路,没看到马车惊了马,人也受了伤。”花想容觉得就是无巧不成书,老天的安排,“反正就是不知道怎么的玉佩露出来了,让肖嬷嬷给看见了。不过秦府也没认人,送了点银子和东西,把人就这么送了回去。”
“就你大惊小怪。”花逸安闭上眼睛,“认亲,没那么容易。爷都不着急,你倒是急得上蹿下跳的。”
上蹿下跳,爷是说我是只猴子?花想容摸摸自己的脸,有长得这么英俊的猴子吗?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花想容掰回放飞是思绪,“爷,属下这不是为您着急吗?”
“急什么?”花逸安一派淡定从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晓得吧?”
花想容默默退下,走到院子里,花谢一把搂住他肩膀,“挺像!”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