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欢喜对有件事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珠花只能戴一天,第二天准备戴去医馆总会找不到。晚上装睡准备抓到这个偷花贼,撑到半夜那朵花还在,翌日早上依旧找不到。
算了,原本想戴朵花有些女人味儿,竟然有人不同意。那就不戴了吧。
二月底,天南星让四家人挖走移栽。为了确保成活率,欢喜都要去现场指导。
余下的,欢喜带领家里人一起种在小树林里。让几个徒弟也跟着种,都是乡下的孩子,种东西没问题。
大家都很用心,成活率在百分之八九十之间。
最让欢喜感到高兴的是,在三月十一的小测验中,孩子们顺利的通过了。最差也是良,八个人优秀。文化课,欢喜又给她们加了《九章算术》。
日子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自从上次醉酒后把花逸安给啃了,不是特殊情况,欢喜滴酒不沾。
这段日子,花逸安觉得自己得了心脏病,丑女人不在家的时候,会担心她。脑子里出现很多问题,会不会又碰上想王彪那样的丑怪,让人家给缠上。会不会遇上她理想的男子,毕竟乡下人,长得像胡子三那样的人还是挺多的。
看到欢喜回来了,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她嘴上看,脑子里都是舌头。还有点不敢正视她,她随意一个动作,总会让自己浮想联翩。
花逸安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洗漱过后,花逸安躺在床上发呆。
毛毛推推他,“爹爹,你在想什么呢?”
花逸安嘴随心走,脱口而出,“在想你娘。”
“啊?”欢喜从外面进来正巧听到了。
心慌慌,花逸安敢接解释,“爷在想你说的那个阁楼,要怎么弄住起来舒服。”
“那你说话要说全了,不然很容易发生误会。”欢喜让毛毛起来尿尿了再睡,“我是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
毛毛好奇的问道,“娘亲,爹爹怎么不一样啊?”
“他?”不小心说漏了嘴,欢喜把毛毛塞进被子里,“别人听见了,会觉得肉麻。”
“没有啊,我觉得一点都不肉麻。”毛毛贴着花逸安睡下,“爹爹当然想娘亲啊,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
花逸安看向欢喜,对毛毛点了点头,“嗯~”
这样欺骗大家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等毛毛睡着了,欢喜小声说道,“花逸安,过两天咱们大吵一架,然后每天小吵三天一大吵,甚是打个架。然后以感情不和为由,和离吧。万一哪一天穿帮了,可不好收拾。我不想毛毛再受伤害,也不想家人难过。”
“过段日子,爷就回京城了。”花逸安看向窗外的月亮,过几天又要月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