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村口,在一个转弯处看到了杨庆元。欢喜当做空气,快步越过他走了。
“沐欢喜~”杨庆元伸手准备拉欢喜的胳膊,被欢喜捉住他的胳膊,双手一用力,肩膀一顶,把一个过肩摔,人直挺挺的躺着了。
杨庆元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地上是刚铺的石子路,背好痛。杨庆元疼得脸都变形了,双手捂着背。
欢喜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庆元,“杨庆元,我不再是以前的沐欢喜,对你没有半点兴趣。再来惹我,可不就是摔了你这么简单。如果还想用什么阴谋诡计陷害我和我家人,上次的事情我会一起算。还有,回去告诉杨婆子,胆敢再张臭嘴辱骂我和我的家人,我沐欢喜会把她的嘴巴撕到耳朵根。”
冷哼一声,欢喜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杨庆元躺在原地,半晌才爬起来。昨日出了丑,今天先趁早回县学,没想到遇到了去镇上坐诊的欢喜。原本想给欢喜一个警告,被摔了反过来被她警告。
扶着腰,杨庆元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沐欢喜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自己虽然力气不大,那也比一个沐欢喜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力气要大些。
难不成被掉了包?这般一想觉得很有可能,大字不识一个的沐欢喜懂医术,还有制药。莫不是被花逸安给掉了包?
还有这个花逸安名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来自京城的花逸安?等回了县学,有空打听打听。
欢喜把人给摔了,心情好的很,早就想给点颜色给杨庆元看看。主动送上来,当然不客气了。来到同仁堂,还没有病人,和刘老夫子与药童打了招呼,欢喜洗手进诊室。拿出抽屉里这段日子诊治病人写下的手札,刚看了两页,外面来了病人。
来欢喜诊室看病的不是女子就是孩子,好在今天没有严重的病人,都是风寒咳嗽的居多,再来就是妇科病。
下午病人就更少,欢喜从书房拿了几本医书看,回去事情多,根本没时间看。上次拿去的手札,都是来医馆看的。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刘天正过来了,“天色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欢喜你早些回去吧。”
看了眼外面太阳已经西斜,欢喜整理好东西,“刘老,那我就回去了啊。耽误了两三天,我明后两天都来。”
“行,你要是天天来都行。”刘天正拿了三张银票给欢喜,“这是药材的钱,给你银票吧,收好。”
“那我就收了啊。”
“你该得的当然要收。”刘天正又叮嘱,“那个虎骨最少得给我一半啊,价钱和市面上一样,分钱都不会少你的。”
收了银票,欢喜笑着道,“肯定要给您留一半,您放心吧。”
要不是现在需要银子,不然欢喜都想自己留着,自己做药膏。
“那就好,阴干了就拿了啊。”生怕欢喜会改主意。
“好。”
彻底放心了,刘天正又说道,“药种的事情我给你打听好了,月底就能把种子送过来。”
“真的,那太好了。多谢刘老费心,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到哪里买种子呢。”药材不是粮食种子哪里都能买到,欢喜拿了一张银票出来,“我先给订金,不能让你帮忙又贴钱。”
“不用不用。”刘天正推回去,“都是老熟人,不着急,东西送来你再付钱。”
“那成。”谢过刘天正,欢喜背上药箱,“刘老我回去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