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根能长出好苗来?”
村民们议论开了,杨庆元没想到被倒打一耙,这下底子面子都丢了。杨庆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惜脸太黑,看不出来。
杨婆子也没了刚才的嚣张,一开始mǔ_zǐ俩商定的是让杨婆子出面,把事情说出来。没想到花逸安不按常理出牌,出来就给了杨婆子两鞋底,直接把杨庆元给扇出来了。
杨庆元跑出来的那一刻,杨婆子就知道要糟了个糕。没想到只有更糟糕没有最糟糕,圆都圆不回去。
杨庆元也不想站出来的,看到老娘挨打,不出来被人知道了名声就更臭了。那天从县衙被打得浑身都疼,被大公子警告,当天不敢回书院,在外面找了个最便宜的客栈住下。
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客栈掌柜的说,县令家的小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县令高兴在衙门口撒馒头和糖呢。
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被大公子打了一顿,杨庆元可算是明白了。自己被沐欢喜两人给摆了一道,能耐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沐欢喜你俩给我等着。
后来仔细一打听,大公子已经被送回了县令老家,杨庆元才敢出来蹦跶。鼻青脸肿的也没敢去书院,就在客栈呆着。结果第二天上午发生了地动,好在不严重,县城几乎无人员无房屋损坏。
想到自家老娘,地动第二天脸上的伤好了些,才敢往家来。
杨婆子一看儿子被打成这样,那个心疼哦,跑去镇上买了伤药回来,才问情况。一听又是沐欢喜,杨婆子恨不能当即就上门去找沐欢喜,抽她的筋喝她的血都不够解恨。
回来的时候杨庆元就已经想好了主意,自己不出面,让老娘去闹,把事情抖出来。到时候,让里长把沐家人给赶出响水村,以解心头之恨。
又听杨婆子说了桑会枝的事情,杨庆元呸了一声,“臭不要脸,长得那么丑的村姑,也敢打我杨庆元的主意。”
mǔ_zǐ俩在家嘀嘀咕咕商议半天,早早吃了饭,天已擦黑,杨婆子就跑来沐家门口闹。闹得越厉害,把全村儿的人招来才好呢,让他们都看清沐家人的嘴脸。
最好把沐欢喜当成杀人犯,送去衙门,被折磨死在牢房里。
计划赶不上变化,杀出来个花逸安,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一败涂地。
陈继亮对这俩mǔ_zǐ失望透顶,“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你去了,前面出了个沐年华这又来个杨庆元。侄女婿打得好,这样的人就该打。”
陈继亮走到两人面前,“杨婆子,杨庆元,如此中伤他人实在可恶。你俩赶紧给欢喜一家人道歉。”
“想要我给他们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杨婆子扬起肿的像馒头的脸,“他们还打人了呢,不给医药费,老娘今天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