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子确实和王府关系不好。”秦昱廉相信孩子口里的花逸安就是宸王府的安世子,大周姓花的可不多,住京城做官的只有宸王府。
秦昱廉疑惑,“难不成这次消失,又是安世子的主意?”
秦太傅拿着茶盏,“肯定是他藏起来了,要不然皇上和王爷会找不到他。没想到他就藏在京郊,皇上和王爷寻找的方向是京城意外的地方,能找到才怪。”
安世子人聪明,总给人意想不到。秦昱廉问秦太傅,“父亲,那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和宸王爷?”
秦太傅摆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参与到他们之间的事情中去。就算见到他,咱们也的保密,只见过一对普通老百姓。”
“是。”知道父亲从不参与朝中党派之争,秦昱廉也谨记父亲的教诲。
秦昱廉又问,“这孩子的容貌,是父亲相见他父母的原因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秦太傅拍拍秦老夫人的手,“我们顺其自然吧。”
经历过失去儿子媳妇的伤痛,秦老夫人心里到没有那么多忧虑,“老爷放心,我的心很淡然,随缘吧。”
为了保证起见,秦太傅特意派了秦管家去永安门守候。原以为要在天亮的时候才能见到毛毛的父母,四人正准备去休息,门房来报,秦管家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对年轻夫妻。
看到花逸安并不意外,见到欢喜的那一刻,秦太傅内心一酸,秦老夫人更是抑制不住情绪,手颤抖得厉害,腿也软了,要不是肖嬷嬷搀扶根本起不来。
像,太像了。
送走一家三口,秦老夫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老爷,宵儿的女儿我们的孙女儿要是活着的话,也有十九岁了吧?”
“小鱼儿到今年秋天八月十六就二十岁了。”秦太傅闭着眼睛,也并没有睡着。
“沐大夫今年也是二十岁,年龄相当,模样也像。”秦老夫人皱眉,“只不过她家那个地方不对,和宵儿夫妻出事的地方相隔了一个郡。”
“是啊,就是这点想不通。”秦太傅睁开眼睛,“明日,你委婉的问一问沐大夫家里的情况,我在派人调查一下沐家这些年的情况。”
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秦老夫人问秦太傅,“老爷,你还记得小鱼儿满月的时候,你找玉雕大师专门给她做的玉佩吗?”
“记得,一块普通的玉石做的,身在工艺好。小鱼儿一看到就喜欢,儿媳妇也不嫌弃。”秦太傅回想当时,“太贵重的,小孩子压不住。”
“那个玉佩不值钱,不知道还在不在。”
秦太傅翻了个身,“别想了,明日问一问什么都清楚了。”
“睡吧。”想睡,秦老夫人越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