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元一看到花逸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欢喜,你要带他一起去?”
“对,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当然要带着。”欢喜瞅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花逸安,“他不去,我去别人又该说闲话了,对你不好,你可是要参加科考的人,不能有污点。”
丑女人,还想着这个丑八怪伪君子的名声,真是够够的了。爷是要去看着,那个杨婆子病着,万一两个旧情复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毛毛是莫大的伤害。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花逸安乖乖的跟着走了,“丑女人你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看了眼花逸安,欢喜放了手。
到了杨家,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这杨婆子令人讨厌又可恨,没想到还是个爱干净的人。
“欢喜,左边第一间是我娘的屋子。”杨庆元推开房屋,“这里请。”
杨婆子病得昏昏沉沉,逼着眼睛在床上哼哼呢。听见房门被打开,“元儿,娘渴了,给娘倒杯水来。”
“哎,好。”杨庆元立刻到了杯温水,扶着杨婆子起来喂水给她喝,“娘,您慢点。”
是真的很渴,咕咚咕咚一碗水被杨婆子喝光了。喝了水好像精神好点了,才看到站在屋里的欢喜和花逸安,脸立马黑了,“你们俩进我屋做什么,赶紧滚出去。”
这样的臭老婆子病死了最好,省得污了环境。花逸安转身欲走,却被欢喜一把拉住了手,“等一会儿。”
“我看你中气十足也不像重病,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欢喜从旁边拿了一张宣纸,撕成了三份。
一看欢喜撕纸,杨婆子心疼了,那可是儿子写字的宣纸,“你这小...”
欢喜拿了银针刺了杨婆子的哑穴,“安静多了。”
看着欢喜手中明晃晃的银针,一下就把老娘给弄哑了。杨庆元瞠目结舌,心肝儿颤了颤。
不在意杨庆元是个什么表情,欢喜银翘片分成了三份包好放在桌上,“一日三次,一次一包,最后一包是明天早上的,不严重,明日喝完就能好了。”
“哦,好。”杨庆元才回了神,“多少钱?”
欢喜看了眼杨庆元,“不值什么钱,算了。”
大过年的,别人送好吃的,我给你送药,多吉利啊。
收了药瓶拉着花逸安准备走,杨庆元又叫道,“欢喜,我娘她~”
哦,忘了,有人还哑巴着呢。欢喜松开花逸安来到杨婆子面前,见她怒目瞪着自己,拿出银针刺了一下,“一刻钟后就能恢复说话了。”
不想听到杨婆子的声音,欢喜故意让她暂时说不了话。重新拉起花逸安的手,“杨秀才,我们走了。”
“谢谢欢喜。”想出去送送欢喜,见杨婆子一脸恨意,杨庆元只好将人送到房门口,“二位慢走啊。”
送走欢喜,杨庆元拿了碗冲了药粉给杨婆子,“娘,您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