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立时裂开了嘴,眼也不眨地盯着人家脱衣服。
“你,你先泡吧,我……”慕含章被他盯得不自在,转过身去就要离开,景韶那里肯放过他,一步跨出水,伸手把准备逃跑的人抱进怀里。沾着水的身体立时把怀中人的衣襟都沾湿了。
“衣服都湿了,我帮你脱了吧。”景韶美滋滋地伸手,湿漉漉的大手又在外衫上印了几个爪印。
衣衫湿透了,自然不能再穿着出去,慕含章瞪他一眼,把乱摸的爪子拍开,才意识到这人是光着的:“你……你快回水里,我自己来。”
其实这院子四面封闭,顶上还有半个棚顶,加之温泉常年熏蒸,站在水外也不觉得冷。但景韶还是乖乖地站回水里,看着岸上的人脱了外衫,剥了棉袍,露出了软绸的中衣……
慕含章被盯得无法,只得转过身去,刚脱了中衣,突然被一只手臂搂住了腰,猛地拖进了水里。
“唔……”慕含章吓了一跳,刚站稳脚步,就被堵住了双唇。
温泉水浸湿了雪白的内衫,紧紧地贴服在身体上,勾勒出那完美的身形,两个小红点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景韶紧紧抱住怀中人,一边磨蹭着亲吻,一边伸手隔着衣料轻轻勾搔。
带着薄茧的手指,指甲修的圆润整齐,隔着衣料,反而让感觉成倍的增长,慕含章止不住地颤了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指甲隔着衣料便不会伤到他,景韶坏心眼地把手向下伸去,在已经抬头的小君清上来回刮弄。
“别,啊!”慕含章缩着身体,这样尖锐的愉悦激得他站不稳身体,只得搂着景韶的脖子稳住身形。
景韶顺势坐下来,让怀中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沾了些许香膏的手指顺利地钻进身体,慕含章蹙起眉,难受地动了动。景韶将他的衬裤褪去,却还留着内衫,埋首在他胸前用牙齿轻轻啃咬。
两根手指轻轻撑开那柔软之地,温泉水便顺着指缝,钻进了慕含章的身体。
“啊……烫……”慕含章被那突然涌进身体的热流吓了一跳,无措的搂紧了景韶的脖子。
景韶仰头,彼此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缓缓托起那两片柔嫩,磨蹭片刻,骤然放了手。
“唔……”借着温泉水的滋润,那坚硬如铁的巨物就那般毫无阻滞地刺进了身体的最深处,慕含章被逼得扬起脖颈,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雾气氤氲的池水之中。
活水入口处水声潺潺,却抵不过池水中激烈的哗哗之声。
敏感之处被快速地磨蹭,慕含章被激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求着景韶慢一些,那人当真听话,缓下来,乍然从他体内抽离。
“嗯?”怀中人有些迷糊,睁着一双蒙上薄泪的眼眸看他,景韶见他这幅模样,只觉得更加难耐,猛地又冲了进去。
完全离开,又骤然侵入,便会带着些许烫人的温泉水,刚刚得到缓解的身体突然被撑到最大,慕含章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过了许久,景韶才停了下来,抱着怀中不停颤抖的人靠着池沿喘息。
慕含章趴在他肩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让他出去。
“嗯,别动。”景韶忙按住怀中人,刚刚消停下来的小小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慕含章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不满地推了推他:“在水中泡久了不好。”
景韶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把一双修长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走出水去,把人放到了池边的软塌上。
“你……”因着这几步路的晃动,体内的小东西再次精神抖擞起来,慕含章咬着下唇,还未开口,身上的人就再次动作起来。
院子里满是温泉弥漫的水雾,很是温暖,满地的山茶花缠绕在氤氲的雾气之中,不少雪色的花朵染上了娇羞的淡粉。乍然溢出的惊喘打破了满院寂静,如薄玉雕琢的花瓣被清风推入池中,层层叠叠,缠绵不休。
沐休日就是沐浴休息的时日,成王从二月初九就呆在别院里。别院处处温泉,倒是没少沐浴,至于休息……看看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文渊侯便知,这沐休日,着实有些累人。
二月十五,会试结束,京城中的举子还未散去,各个眼巴巴地等着放榜。小道消息到处都是,打听来打听去,依旧是心中惶急。当然,与这些举子一样心中惶惶的,还有成王景韶。
“君清,这都几天了,别生气了。”景韶把扑过来的老虎推到床角,讨好地把床里的人搂到怀里。沐休日贪吃,惹恼了自家王妃,结果回到王府之后,君清就把小老虎抱到了床上。
慕含章不理他,兀自闭着眼睛睡觉。那日他思索半晌,好不容易想到了私军的掩藏办法,每当他要开口,景韶看似认真听,手就开始不老实,导致他一整天也没能把话说全。
“你不是要说掩藏的办法吗?快告诉我,我都好奇好几天了。”景韶扒着自家王妃的胳膊晃了晃。
“哇唔!”小黄也扑过来,扒着慕含章的肩膀。
“蠢东西,滚开!”景韶弹了弹小虎头。
“嗷呜!”小黄不满地冲着景韶吼了一声,粗声粗气的,有些像成年老虎的声音了。
“看来是长大了。”慕含章睁开眼,摸了摸手边的毛脑袋,翻身推开景韶,把老虎放到两人中间,“快睡吧,明日还要上朝。”
小老虎被仰躺着放倒,觉得好玩地蹬了蹬四爪,然后抱着慕</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