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一把将乱说话的人搂进怀里,紧紧地拥住,仿佛要将他勒进血肉:“不许你再这么说,你听到没有!”
感觉到搂着自己的双臂还在不停收紧,慕含章被勒得生疼,禁不住蹙起眉,却没有喊痛,只是伸手回抱住他:“我记住了,再不会这么说了……嗯……”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景韶这才惊醒过来,慌忙松开了双手:“弄疼你了?”
慕含章摇了摇头,却被景韶强行剥开了衣衫。就见到原本白皙的上臂被勒出两条深红的印迹,并且渐渐朝青紫变化。景韶心疼得不得了,拿来药酒给他仔细揉搓。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原本心疼的眸色渐渐暗了下来,沾了药酒的手指缓缓滑到了肩头上,又从肩头滑向了胸膛。
“嗯……”慕含章忙攥住在一颗樱红上打转的手,左右看了看,这里还是外间,丫环随时会进来,可不能在这里。
景韶却没打算停下来,一把将人搂到怀里,含住一只泛起粉色的耳朵:“君清,我们今日圆房好不好?”山崖上的情形一遍一遍地在脑海中掠过,心痛得无以复加,他想占有怀中的人,想和他融为一体,好让自己确认他还活着,活在自己怀里;好让自己确认,这不是黄粱一梦,所有的悲惨还未发生!
慕含章听得此言,如遭雷击地瞪大了双眼,圆……圆房?成亲两个多月,除却洞房那一晚,他们真的不曾做到底过。一则他很害怕那种把身体撕开一样的痛,再则景韶知他害怕也一直不曾勉强,他就装作不知的糊弄过去。
转头看向抱着他的人,那双俊美的眼眸中,除却平日里的温柔怜惜,还多了一丝惶恐,亲吻他的动作也有些慌乱,似乎在急于确认什么。慕含章知道如果自己不愿,他定不会勉强自己,但看着今日这样的景韶,他真的不忍心再拒绝。大不了,再忍耐一夜便是,只要能让他不再这么难过。
慕含章沉默良久,在景韶准备放弃的时候,缓缓点了点头,小声道:“回床上……行吗……”
景韶愣怔了一瞬间,打横抱起怀中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用上轻功奔向内室,“嘭”地一声踢上了房门!
第三十一章惊闻
景韶把怀中人放到床上,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抬手放下了帐幔。记得萧远说过,在暗一些的环境中,能减少男妻的紧张和羞耻感。
床上的光线霎时变暗,慕含章缓缓睁开眼,又快速阖上,只是身体没有刚刚那般紧绷了。一只温暖的手拆开了他的头冠,在头顶的发间轻抚,一个温柔如水的吻落在额头,划过鼻尖,寻到了唇瓣。怜惜地触碰、试探,逐渐变成轻吮、啃咬。
景韶感到怀中人有些喘不上气,稍稍撑起身子,借着微弱的灯光,只看到身下之人衣襟散乱,长发铺散,微红着俊颜不停地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雪缎的内衫被扯开,露出莹润如玉的胸膛,衣袖却还套在手臂上,半遮半掩,更添风流之态。景韶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得口干舌燥,俯身含住一颗小豆。
“唔……”慕含章被激得呜咽一声,立时抿紧了唇。
景韶看了害羞的自家王妃一眼,低头继续品尝那颗已经被欺负得发红的小豆,并伸手捏住另一颗,轻捻、按压,逐渐加重力道。
“嗯……唔……”慕含章颤了颤身体,不得不睁开眼睛,望着帐顶分散注意力,防止自己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怎奈身上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越发的欺负那两个可怜的小家伙,甚至用牙齿叼住轻轻向外拉扯。
“啊……别嗯……”慕含章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攥住了手腕压到头顶。
景韶沿着胸膛向上吻到他的下巴,咬住一只可爱的耳朵,一手按住试图反抗的手腕,一手抚过那触感极佳的小腹,在上面打圈、轻划,然后带着薄茧的手如同灵蛇一般钻进了软绸衬裤中。
“嗯……”慕含章扭了扭身子,却躲不过那只灵活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命脉,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得拿一双漂亮的眼睛望向欺负他的人。
景韶见自家王妃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放开了他的手腕,低头吻那被啃成艳色的唇,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快速褪下那条衬裤,在床头摸索一会儿,抓来一个精致的白玉盒。
慕含章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原本泛着桃花色的俊颜顿时红了个彻底。
景韶轻笑着亲了亲他:“这可是江南的贡品,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打开白玉盒,里面的香膏晶莹透亮,显然比墨莲居最好的香膏还要名贵许多。挖了一些幽香的膏体在指尖,向那垂涎已久之处探去。
慕含章轻咬住下唇,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禁不住微微颤抖。
“君清,你看着我,”景韶看着这样,心下不忍,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唇,把那可怜的下唇救出来,“别咬,也别忍着,痛就说出来,嗯?”
慕含章睁开眼,看着景韶满是汗水的俊颜,那双美目之中是满满温柔与怜惜,这样的人士不会伤害自己的。心中的恐惧渐渐消失,松开紧咬的下唇,轻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脂膏,轻轻揉捏片刻,缓缓地探了进去。
“唔……”慕含章偏过头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随着那根手指的动作,渐渐不再那么难受,却又接着挤进了两根。
“难受吗?”景韶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身下人的胸膛上。
慕含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种灼热、麻痒的感觉,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到了三指,景韶再也忍不住,拉起那修长的双腿,小心地闯了进去。
“啊~”慕含章闷哼一声便发不出声音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双莹润的手攥得指节发白,甚至在微微发抖,良久才缓过这一口起来,向后扬起头,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颤抖着轻声呼痛,“嗯……痛……啊……”
“君清,别怕,放松。”景韶也不好过,不敢动作,细细地吻他的眼睛,轻轻抚摸他弓起的脊背,直到他缓过这一阵激痛,才缓缓动作起</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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