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攸关家姐贾元春生死的事情,家姐回宫在即,但据宝玉观察,家姐在宫里并不快乐,处境堪忧,但为了贾府的荣华富贵,为了四大家族的兴衰,她不得不回到那个危机四伏的皇宫大院,宝玉自幼由家姐带大,视家姐如母,家姐身陷火炕,宝玉岂能作壁上观?一想到家姐回宫后的处境,宝玉就烦躁不安,心急如焚,恨不得冒险进宫将家姐抢了出来,一想到家姐,宝玉就乱了分寸,还请师太教我,救家姐出了这水火之坑。”道毕,二爷悲声而泣,拜倒在静虚师太的姑子袍下。
“阿弥陀佛,冤孽啊,二爷莫急,贵妃之事急不得,当从长计议。当今周皇后尚佛,在宫内设佛堂,常邀贫尼进宫讲解佛经,长平公主与贫尼有些缘法,私下尊贫尼为师。这段时间恰好贫尼要进宫为皇后、公主讲解佛经,二爷尽管放心,贫尼自会在暗中留意、照看好元春的。”静虚道。
原来长平公主叫朱媺娖,是崇祯皇帝的次女,母亲顺妃生育长平公主时血崩病逝,自小由周皇后抚养。长平公主虽才十五岁,但天生灵秀,喜爱诗文,善长针饪,见静虚师太学识渊博,长平公主私下拜静虚为师,她尤为向外宫外民间的生活,常让静虚给她讲一些宫外的事情。
“多谢师太,有师太照看家姐,宝玉后顾无忧了。”听得静虚答应保护元春后,二爷转忧为喜,再次拜谢。
随后,二爷唤静芸、静绝进来见静虚师太,虽才分别数日,但三女情深,见面后相拥而泣,静虚师太叮嘱一番后,念了一声佛号,飘然而去。
二爷正打算去师娘那里看看准备如何,按照原先的计划,这一次师娘和师妹袁青青都将随二爷到山海关,她们母女都要扮成二爷身边的随从。
二爷来到师娘所住的小独院门前,恰好看到一身戎装打扮的师娘和青青各背着一个碎花布包,正留恋地回头看着这个有着众多回忆的家,就是在这里,她们母女彻夜守护着为夺回督师尸骨而受伤的二爷,那一晚,师娘不顾男女大防敞开胸衣用自己身子的温度给二爷取暖,这里,她们母女日夜期盼着二爷来临,二爷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这一次离开,也许再也不回来了,难免有些不舍和伤感。
“二叔!娘亲,二叔来接咱们了耶!”袁青青回过头时,惊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静静地注视她们母女,当看清是二爷时,青青欢呼雀跃地扔下了包裹,飞扑过来,扎入二爷的怀抱,嘴里不住娇唤着:二叔……”
二爷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师娘,师娘原本生得身材高挑,这段时日的休养,在经过傅山大侠的精心调养,面色润泽了起来,腰肢也渐渐丰腴圆润了起来,一身戎装的师娘,柔顺的长发早已盘起,胸怀鼓挺,曲线绝美,动作优雅舒缓,当真令人惊艳不已。听得女儿的欢呼,师娘身子微颤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温柔的目光朝二爷投了过去,二爷能感受到师娘是在压抑着心中那份喜悦和渴盼,那眼神有娇嗔,有关切,有理解,有幽怨,有期待,且不乏一个成性特有的柔媚、热烈和包容。
“师娘,咱们走吧。”二爷的心挣扎了好一会,才回复平静,抱着青青,微笑着走到师娘身边,从师娘手里接过青青扔下的包裹,牵着师娘的手儿,柔声道。
“嘤咛……嗯……”师娘的手儿似乎有些生硬,微微战栗了一下,同时仿佛感到二爷目光的热力,俏脸有些微微发烫,娇羞地细声应道。
当二爷和师娘、师妹三人赶到庄门时,宋献策、傅山等人以及一众亲卫营和前锋营的弟兄早已整装待发,就待二爷等三人了。
二爷亲自扶着师娘坐上马背,然后飞身跃上战马,青青缠着要与二爷共乘一匹马,二爷无奈,只好将青青抱坐在身后,随后意气风发地喝道:“将士们,出发!”
众人在乌庄头等人的目送下,渐行渐远。
由于大凌河形势日遥急,原本打算多赖几天在京师享福的监军兵备道、太仆寺少卿张春也不得不奔赴关锦前线,统一节制各路援军,施援大凌河城。一时之间,驻守在京师以北的各地兵马都动了起来,兵员、粮草、战马、兵甲乃至红衣大炮都在往宁锦一带集结,从朝堂到草泽,都把目光集聚在这一场关系到大明国运的大凌河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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