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玉顺手给了一些银两焦大,说是事情要办,这酒还得喝,饮酒办事两不误!
焦大大赞:“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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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芳园,已是吃晚饭了。吃过了晚饭后,老祖宗、邢氏、娘亲王夫人、薛姨妈、尤氏等亦是意兴阑珊了,张宝玉连忙靠到老祖宗和娘亲身旁,身高体壮的老祖宗一把将孙儿抱到怀里,笑问:“小祖宗可歇够了,睡得舒适否,是否觉得冷啊,咦,还喝了酒呢,莫非跑到酒窖偷酒喝吗?哈哈!”
众女眷轰然大笑。
“奶奶!”宝玉尴尬地把头深深地埋在贾母的怀里,亲昵地厮磨着,弄得贾母又是开怀大笑。贾母保养甚好,身材丰腴,怀抱宽广,温暖无比,张宝玉自小那受过如此福气,也是恋恋不舍离怀,腻在怀里歇息了一会。
贾母难得见孙儿腻怀不去,更是一刻不舍地搂着宝玉跨坐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我的肉啊心肝啊”
众人又坐了一会,“也都累了,散了吧,咱们也回府吧。”老祖宗说。自有小厮、丫鬟前来服侍众人驾骡车回荣府。
张宝玉自是同贾母、娘亲、邢氏乘坐一辆车,贾母将把宝玉抱上车,邢氏怕贾母累着,于是将宝二爷接过抱在怀里暖着。上车后,玩了一天的贾母、王夫人有些困了,在闭目养神。
邢氏才四十多,是贾赦的填房,因出身小户人家,因此显得异常低调,家宴中常常寡言倾听,言语不多,显得柔弱、卑微。被邢氏抱在怀里,张宝玉总觉得少了那种亲人的温馨,却多了一些邪恶的味道。邢氏生得异常雪白丰腴,胸怀丰硕,张宝玉刚与可卿初试了一番,对女性的身体敏感开始觉醒,于是试探性地用臂膀去挤压着她的胸怀,没想到这一压迫,邢氏的双颊有些兴奋得发红,浑身潮热,鼻息渐重,无意中发现张宝玉在故意作弄自己,邢氏不禁心中大恨,恨不得一口吃了这惹得自己情动如火的兔崽子,情不自禁地在底下抓了一把张宝玉,张宝玉见其不但不反感,还情不自禁,于是也暗地里伸手探入其怀揉抓了一把,可万万没想到揉到她的动情之处,顿时脸色潮红,全身哆嗦抽搐了几下,要不是贾母、王夫人同车,她铁定要嘶喊出来了。
说到这邢氏,也确是十分可怜,她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嫁给贾赦做填房后,本以为可以过得滋滋润润,可没想到随着年纪渐长,她的地位越来越尴尬,贾赦是标准的色中饿鬼,迷恋的是年轻貌美的丫鬟、小妾,甚至常常夜宿妓馆不回,可邢氏又管不了赦大老爷,只好低声下气,独守空房,为此,她也被那个不是亲生的女儿贾迎春看不起,就是贾母也多次责骂她不管好自己的丈夫,连下面的丫鬟、婆子也笑话她无能。更有甚者,贾府的财权实际掌握在王夫人和贾琏的媳妇凤姐手中,凤姐是王夫人的侄女,眼里根本就没有邢氏这位长房媳妇和婆婆。邢氏心里充斥着怨气,但她善忍,常常忍声吞气做人。
如今被一个半大孩子作弄得狼狈不堪,邢氏的心里百味俱生,有兴奋,有自弃,有心酸,有愤恨,有委屈,她的脸色不停地变换着。
“大伯母,你可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让宝玉下来……”张宝玉故作关切地问。
“咳咳,伯母没事,可能是坐得久了,腿脚有些不灵便而已,宝玉你就坐靠着吧,只是……不要再动就行了。”此刻,邢氏感觉到自己的裤裆下冰冷粘湿一大片,她担心宝玉再弄她,尴尬地笑笑,眼神充满哀求的意味。
见张宝玉眨着眼笑笑,点头答应。邢氏才松了一口气,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双手也将宝玉往怀里紧搂了一下。“宝玉,真乖!”
情爱一物,有了第一次,就再难压制得住的了。张宝玉见邢氏似是对自己有好感,于是伸手在她腹部写道:“有空我去找你好吗?”邢氏异常敏感,忍着腹部传来麻痒,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潮水般涌来,脸色再度潮红,美目娇嗔了一下宝玉,惊惶地看了一眼对面闭目养神的贾母和王夫人,犹豫了一会,微微地颔首。然后暗示宝玉快把怀里的手拿出。
宝玉的手抽出时,手指顺势划过邢氏的胸怀,邢氏一阵颤抖、哆嗦,猛然一紧,张着樱红小嘴,咬着贝齿,圆睁着一双快要滴得出水的美目瞪着恶作剧的宝玉,双手将宝玉死死地往怀里搂,生怕宝玉再度作怪。
两府的距离其实不远,一会就到,下车后邢氏如惊鹿般匆匆回房,中途不忘回头娇嗔了宝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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