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虽然第一次亲吻女孩,实战经验为零,可是有着四年的理论基础,舌尖微微一顶,就撬开了紧缩的牙关,钻进了少女芬芳的嘴里,挑拨着秀秀嫩滑的幼舌。
渐渐的,秀秀闭上了双眼,柔滑的双臂也悄悄环上了罗平的脖子,两片舌尖在彼此的嘴里悄悄的追逐嬉戏,对于落在自己后上正在使劲的一双大手浑然未觉。
忽然,秀秀觉得胸前的小兔子被抓住了,捏得她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一把推开了罗平,爬到一直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大黄身上,一溜烟的工夫,一人一虎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看着早已不见人影的密林,罗平痴笑不已。
许久之后,连声长啸。
啊——啊——啊——
殷红满面的秀秀回头朝着山上望了一眼,笑颜如花……
上山容易下山难,两个小时候后,浑身瘫软无力的罗平来到秀秀家门口,敲了半个小时的门,又加上赌咒发誓再也不欺负她,才总算进了屋里。
秀秀已经洗了个澡,穿着一件黄色的丝质睡裙,拿着把梳子慢慢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白净的小手上已经换了纱布,缠得十分精致漂亮,比罗平刚才粗手粗脚缠得好看了许多。
罗平从石盒里取出果子,冲洗干净后递到秀秀面前,笑着说道,“可惜只剩下这一个了,秀秀你快吃了吧。”
秀秀扭过头不理他,对面前的果子也是视若未睹。罗平又将果子递到她面前,秀秀看着面前的果子,狡黠一笑,直接张嘴在果子上面咬了一口,罗平呵呵一笑,继续放在她面前,秀秀一连咬了几口,将朝上的一面吃了精光。罗平赶紧殷勤地将果子掉了个面,继续放在她嘴边,秀秀吞掉嘴里的果肉,小嘴一撅,扭过头去,意思是不肯再吃了。
“好秀秀,再吃点,这果子对身体有好处的,这可是我冒着危险摘回来的哦,天上地下,只此一枚,你不吃我就丢了哦。”
秀秀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想起刚才罗平摔下悬崖那一幕,心中又是一暖,忍不住张嘴说道,“剩下的你吃。”说完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决定三天不理罗平,赶紧扭过头去,偷偷的吐了吐小舌头。
罗平见她开口说了话,心里高兴,也不嫌弃是秀秀才咬过的,拿起果子就啃,两三口就将果子吃了个精光,然后笑呵呵的走进了浴室,准备冲个凉。
“对面的妹妹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罗平的歌声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说他是五音不全都是高看了一眼,秀秀听着走调的歌声,笑嘻嘻的从房间里拿了一件父亲的大短裤挂在浴室门外的把手上,然后坐在堂屋的竹凳子上,继续梳理着头发,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在山上的一幕。
初吻就这样没了,秀秀心里不仅没有失落,而是暗暗欣喜着,想着想着,忍不住伸出小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眼神渐渐迷离,如梦似幻。
砰——
重物坠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秀秀,她赶紧惊骇地跑到浴室门口大声喊道,“罗平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连问了几声却没听见罗平回答,秀秀急的直跳脚,忍不住推开了浴室的门。
只见罗平赤果果、直挺挺的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双目紧闭,浑身赤红如火,而且还在微微地抖颤、抽搐,秀秀赶紧跑到跟前,使劲的推搡,嘴里大声呼喊罗平的名字,可是罗平一点反应都没有,秀秀着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罗平的身体,并没有发现被毒蛇咬伤的痕迹,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那一根竟然直挺挺挺的矗立着,昂首怒目的样子让秀秀不敢多看。
秀秀突然想起在小溪边看见罗平和桂花姨的那一次,记起了罗平说过那次他是突然得了病才那样子的,难道这次也跟那次一样……
又呼喊了几声,罗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秀秀望着那根棒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难道自己也要象桂花姨那样给他弄……
犹豫了半天,秀秀忽然站起身,跑到前边紧紧关上了大门,又进了浴室把门也关了个严实,慢慢的蹲来,双手颤抖着轻轻握住了热乎乎的,似乎在跳动的大棒子,张开樱桃似的小嘴,慢慢的含住了硕大的前端,学着桂花姨的样子上下起来。
半个小时候,一股液体突然从前端迸发,笔直射进了秀秀的喉咙里,呛得她咳嗽了半天,再抬头时,发现大棒子成了毛毛虫,罗平的手臂似乎稍微动了动,秀秀如惊弓之鸟,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后,靠在门上嘴里低声嘟囔,“大坏蛋,大色胚,臭死了。”娇俏如花的脸蛋上,绯红如霞。
秀秀不知道的是,整个过程中,罗平一直是清醒的,他就像是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紧接着又在天堂门口溜达了一圈,最后才重回凡间。
刚刚完衣服,准备洗澡的罗平,突然觉得从肚子里爆发出了一股猛烈热浪,顷刻间席卷了全身上下,手脚也在瞬间失去控制,笔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意识虽然尚在,全身所有的肌肉却都不受他控制的颤抖着,痉挛着,竟然跟上次小溪边的情形极为相似,只是这次鼓胀的不仅仅是,而是全身都有热气在往外冒,一股股的热浪从肚子里澎湃而出,凶狠的洗刷着他的每一寸。
罗平拼命的运行内息功法,引导着庞大的气流回归腹下丹田,可是这股气流实在是太过庞大,直到热浪渐渐平息下来,他也才吸收了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的热流在锻打了他的全身肌肉后消散在了空气中。
秀秀帮了他的大忙,在射出那一刻,罗平全身肌肉突然不受控制的紧绷,所有的力量似乎都朝着下腹涌去,在那一刹那,仿佛关闭了外泄的闸门,内息渐渐在他的控制下流回丹田,循着熟悉的线路在他体内缓缓循环流动。
睁开眼后,罗平长吁了一口气,想起秀秀的小嘴竟然含住了自己的家伙,那种软软的,酥酥的,一小片柔软直接在心尖尖上地无法详尽描述的快感,忍不住又是一阵阵激动,又有挺胸抬头的迹象。
赶紧冲完凉,罗平来到秀秀的房门前,敲了半天又叫了半天,不见秀秀答话,估计她是害羞得不敢出来了,罗平只好转身回了张老汉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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