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马上就要到国庆了,刘桂花突然高兴起来,原来是她那个在云阳读大学的女儿金凤要回来了,罗平看着她接完电话后一脸笑容的在厨房里忙乎,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他一直担心刘桂花迈不过这个坎,看着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女儿,只要金凤回来,一切都好了。
罗平忍不住又想起远在温阳的父母,他们应该也是在记挂着自己吧,又想起前些日子,在云阳大学校医院里纪香兰跟自己讲的那番话,忍不住在心里说道,“姐,我也在想着你们。”
……
这时候,在一座竹园风格的的小茶苑里,一身清爽休闲装扮的纪香兰正斜倚在一张精致的竹躺椅上,旁边的竹几上,盛在青花白瓷茶盏里的碧螺春,茶香四溢,青翠澄净,正轻轻地飘散着白色的雾气。
望着前方小院里随风而动的竹叶,纪香兰柔声说道,“一晃就过去五年多了,真快啊,想不到当年那么娇小的小香君如今也走上政坛,甚至当上了政治明星。”扭过头,看着在旁边的躺椅上蜷缩着的女子,笑着说,“你当初一毕业就跑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可把我急死了,真是个淘气包。”
“咯咯咯”旁边的女子一阵娇笑,“我也没想到啊,当时只是在网上看见那些孩子那么可怜,就想去帮帮他们,走得急了点,没来得及通知大家,进了山以后才发现通讯基本靠吼,也没有办法再联系大家了。”
纪香兰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庞,黑了,瘦了,眼神也变得坚定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柔弱的小女孩了。
“前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大男孩,憨憨傻傻的,因为家里被人欺负了就决心考公务员,我让你姐夫帮了他一把,结果跟你一样也是一头钻进大山里,后来我的电话丢了,号码也换了,现在却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了。”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望着远处摇曳的竹枝。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
还是那间包房里,陶然跟面前的男人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干,笑眯眯地说道,“郝所长,你放心,你的事我已经跟上面提过了,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我就该改口叫你郝局长了。”
郝仁也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轻轻放下,捋了捋了光秃秃的头顶上遮羞似的几根长发,点点头,笑着说道,“有陶镇长帮忙说话,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你也放心好了,金彪的事他已经全部招供了,都是他伙同金平干的,至于外面的那些谣传,要不了多久就会不攻自破。
好了,所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走郝仁,陶然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几分钟,秃顶男子笑眯眯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陶然眼角轻轻跳动了几下,对于面前这个男人,他心中的不满与日俱增,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只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自己给了他一切,现在反而越来越不安分,也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笑着抬起头,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小亮。”
“嘿嘿,陶哥,昨天那个小妞还可以吧,我好不容易才从县职中弄来的。”
想起昨晚那个娇小可爱的小姑娘,陶然心头一热,“是不错,处理得怎么样。”
“嘿嘿,没问题了,给点钱,吓一吓,她就会全都忘了。”
陶然笑着点点头,又说道,“金彪的事你还得盯着点,郝仁这头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小心为好。”
“没事的,听山上的兄弟说,金彪的闺女过两天要回来,到时候把她抓起来就万无一失了,而且,听说她闺女长得还挺标致的,嘿嘿。”
陶然想起刘桂花那白花花的身子,嘴角泛起邪的笑意,心中暗道,“嘿嘿,母女花,不错,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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