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晚窝在他怀里毛毛虫一样钻来钻去睡得舒坦,他却是备受煎熬,每天晚上都要忍受温香暖玉在怀,却不能吃不能动,连碰都不能乱碰。
“书房有沙发,客厅也有,我可以睡沙发,你睡床。”
说完这句,梁宥西走去厨房。
关夕窝在沙发上,单手托着腮就着蒙胧的灯光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越看越着迷。
如果这个男人的心在她身上,那该多好?
“梁宥西。”
身后传来软软的喊声,不似记忆中那把清丽干脆的声音。
可梁宥西还是克制不住回头的欲`望,然后心里划过一阵失落。
明知道不是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梁宥西,我想学下厨。”
“不行。”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同时把切碎的一小撮葱花放入开了锅的浓汤里。
“为什么?”
“厨房的灯光太亮,而且温度太高也能灼伤你的皮肤,所以厨房是你的禁地,以后不准出入这个地方。”
可是我想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做饭给心爱的老公吃。
关夕腹诽,神情有些伤感。
“去把你身上的怪兽装换了,准备吃饭。”
关夕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连背影都那么帅气迷人的梁宥西,嘟哝了一句,“是不是我穿得一点也不性感,所以他晚上抱着都没反应?”
“你说什么?”梁宥西端着汤出来,听见她嘟哝,却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关夕无辜的猛摇头,打死也不说她其实是思春想让要他对她做点什么。
她爬起来回卧室换衣服,出来时梁宥西已经把两菜一汤和碗筷都摆上桌了。
“好幸福哦,我还没有上过桌吃饭呢。”关夕满足的撑着脸发出一声感叹。
梁宥西睨她一眼,先盛了小半碗汤递到她面前,“小心烫。”
关夕点头,用小勺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到快凉了才放到嘴里。
“怎么是甜的?”
刚准备要喝的梁宥西闻言一楞,“我放的是盐,怎么会是甜的?”
“可是真的是甜的,不信你自己喝一口。”
梁宥西狐疑地喝了一口,随即皱眉——上这丫头的当了,汤是咸的。
关夕嘿嘿笑两下,弯着眉眼低着头喝汤。
吃过饭梁宥西负责收拾碗筷刷洗,关夕则继续窝在沙发里偷窥他,结果看得太专著,被不经意回头的梁宥西看见,立即被赶回卧室洗澡。
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
关夕脱了衣服才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不知道使用浴室里新添置的按摩浴缸,甚至找不到花洒的开关在哪。
纠结了几分钟,她匆匆扯过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走向卧室门口,然后对着厨房喊:“梁宥西,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梁宥西刚好清理完厨房卫生,闻言走过来,瞥到只裹了条浴巾的关夕,皱眉道:“搞什么?感冒了怎么办?”
关夕指指浴室,“我不会用,找不到花洒的开关。”
“……”
“你过来,我教你。”
梁宥西走向浴室,指着门口一个长条的方格开关说:“花洒开关是第一个,浴缸放水是第三个,这个是无影灯开关,白天可以不用,尽量避免光照,沐浴用品放在暗格里,你碰一下它就会反转过来……”
一一详细解释给她听,末了回头想问她懂了没有,不意关夕靠得太近,他又是微弯着身子,所以一回头,毫无悬念的他的唇贴在她唇上。
关夕从来没尝过亲吻的滋味,可当他的唇贴上来时,她感觉到大脑瞬地空白一片,忘了呼吸。
温暖柔软的触觉,淡淡的药香。
这是梁宥西碰到关夕的唇时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哗啦——”
身后突然响起的水流声让梁宥西意识回归。
原来是他不小心按到了花洒开关。
迅速抽离关夕的唇,空气中爆开一个诡异的‘啵’声。
关夕红了脸,按住浴巾的手去捂烫得厉害的脸,结果身上的浴巾一下松开来,在梁宥西还来不及别开眼的那一刹那,浴巾一落到底,一具发育成熟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梁宥西眼前。
这是怎样尴尬又糟糕的瞬间,梁宥西只觉得有一股热气直直从头顶一涌而上冲向头顶,却同时又有一股热流在小腹下方窜腾。
他不是不识情/欲滋味的毛头小伙,在生理需求无法自我解决的时候也去找过女人,但那些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生理欲/望,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却并不是并不想要,而是不想放任自己沉迷于不正当的情/欲中得到满足。
他以为他能控制自己不对关夕做任何逾越那条界限的事,可是这一刻看着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美丽的小脸满脸无措的惊慌和娇羞,他竟然很快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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