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矮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藿莛东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狼狈的爬起,而梯门在‘叮’地一声响后打开来,岑欢犹如看到沙漠中的绿洲一样迫不及待的靠近梯门,而腰上却一紧,被一条健硕的手臂牢牢扣住。
“你住哪间房?”藿莛东强行拥着她走出电梯,边问她边腾出一只手从她包里掏钥匙。
岑欢挣扎不开,恨恨的瞪他,扔他抱着自己,就是不开口。
藿莛东也不恼,目光掠过她的领口,轻轻一哼,大手俐落的从她的领口伸进去,轻易的攫住她一只饱满。
岑欢没想到他在有摄像头监控的情况下还敢做出这么放浪的举措,吓得四处张望,并立即指了指自己位于左侧的房间。
开了门进屋摔门,岑欢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身子已经被压制在门板上,如同砧板的鱼肉,任眼前神色阴骘的男人随意宰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气息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为什么昨晚还想着我去陪你,可这会却又发神经说那样的话?”
“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他眯眸,语气透着危险:“真心话?”
她咬牙:“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刚才不是说了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你不爱我了?”他修长的食指刷过她的唇,停留在唇中央,而抵着她口腔的指端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会刺入般,让岑欢莫名的身子燥热,脑海里浮现他的手指刺入她的口腔进进出出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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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喷太多影响舅舅的健康~~所以,别喷了???)
东岑西舅,告你弓虽.女干(3000)
心头狠悸了一下,她敛住神游的思绪,努力克制乱序的心跳,故做一副厌烦的表情。
“以前是年轻不懂事,以为喜欢就是爱,多亏你当初一再的拒绝,又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我才发现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何况你说过,我对你的感情有悖道德伦理,是乱仑,世人根本就没法接受,所以我现在迷途知返。”
藿莛东定定的看着她,深沉的黑眸微眯,仿佛在窥视她这番话的真实性。
他当然不信她已经不爱自己了。即使她嘴上说没那么喜欢他,可两人在欢爱时她身体的反应和她眼里的狂热却骗不了他。
但为什么她突然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他的注视让岑欢既心虚又心慌,怕被他看穿,她别开眼试图用手推开他,结果反被他制得更死。
她心烦意乱,忍不住脱口哀求:“我们就这样,我不爱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曾几何时,这是藿莛东对她的期望,希望她能放弃对自己的感情,找一个爱她的男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痉。
可此时听她说出来,他却是满满的不爽和不乐意,而胸口更是翻腾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她爱的明明是他,心里却想要和别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你所谓的至死不喻就是这样?”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她的下唇,低沉的语气夹杂一丝嘲弄。
岑欢的唇被他按着开不了口,双手又被他反扣住挣扎不开,没办法推开他,气得头顶血液直涌。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当作没听到过。”他松开按住她下唇的手指,还她开口的自由,清俊的面容平静得不可思议。
岑欢用力抿了抿发痛的唇,气恼地哼了哼:“收什么收?覆水难收你没听过么?我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不要再逼我好不好?”她真怕自己好不容易开了口要离开他,却又无法坚持。
“我逼你?”藿莛东眸色更深,“我们之间到底谁逼谁?是谁抱着我说往后她来爱我?又是谁强吻我还想硬上弓?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使劲浑身解数,连高烧都还不忘勾引我,千方百计把我弄上床,将我推入地狱?你什么都做了,我也如你所愿入了地狱,如今你才说迷途知返,岑欢,我真是想掐死你。”
他的手圈上她的脖颈,还没用力,岑欢已经面色一片惨白。
这样震怒的藿莛东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恐怖表情,让她心生惧意。
可是他凭什么这么生气?说她当初勾引他推他入地狱,可如果他的意志够坚决,那那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所以事情不能全怪她,他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责任。
愤怒战胜了那一丝惧意,她无畏的迎视他喷火的黑眸,语句清晰:“我已经答应梁宥西应他母亲的邀约去他家吃饭,而他母亲很喜欢我,所以我想我和梁宥西在一起会很幸福。”
“你敢!”他切齿威胁。
岑欢淡淡一笑,“为什么不敢?我和他约好了,下午他会来接……”
话未完,唇已经被狠狠封住,锋利的齿端带着蛮横的力道重重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而一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这样的发展岑欢始料为及。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唇上火辣辣的刺痛,她激烈的挣扎反咬他,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或是舌头被咬破了。
他的手灵巧的剥除她的针织衫和外套,只留下里头的粉色胸衣,而一只大手沿着胸衣的边缘挤入,慢慢的张开,整个掌心都拖住她沉甸甸的饱满,蓄意让她痛似的毫无章法的一阵揉捏,搓成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形状。
岑欢又疼又羞,凝白的身子瞬间红得如熟透的虾子,一头大波卷散落开来,细致的远山眉微蹙,长翘的密睫上水光点点,一派的无助和惶恐,却又该死的媚惑。
藿莛东望着这样的她,只觉喉咙一紧,双手抱住她的臀压向自己滚烫的勃发处,毫无欲警的一下狠狠闯入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里。